告诉自己是汤圆吃得有点撑,暂时还不想睡。

她应倪往下走了两个台阶,露出整张脸,微微蹙眉:“不然呢。”

陈桉放下贴纸,将电视打开,并问她:“吃水果吗?葡萄桃子、火龙果还是你的烂草莓。”

“……”应倪小臭着脸往下走,“桃子,削皮切小块,不要挨着核的那一部分,酸。”

陈桉的刀工不错,切得整整齐齐的,应倪抱着水果盘子吃得很满意。就是春晚比想象中的还要无聊,本该把人逗笑的小品,越看眉头蹙得越深。

两人离得不近,中间能容纳两个人无触碰入座。但沙发很软,稍微动动,另外的人就能明显感受到。

察觉到身旁的人如坐针毡,陈桉好笑地道:“没人逼着你看。”

应倪其实并不想看春晚,只不过是看在汤圆的份上,陪他过一下年。

加上陈桉并没有任何要履行夫妻义务的明示或是暗示,觉得他可能是过于疲惫丧失了能力,于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后,放下盘子准备走人。

趿上毛绒拖鞋时突然想起什么,又嗖得坐了回去。

两人的距离因此拉进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