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站,就显得更局促了。

她抱着衣服环顾了一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屋内像换了个人住的,她戏谑道:“你应该去开个保洁公司。”

陈桉将扫帚归回原位,纯粹是等得无聊磨性子。

回答的语气不咸不淡:“最近确实投资了一个。”

嘲讽失败,应倪换了话题:“我好了,但我有点饿,下楼吃个早饭再去。”

陈桉往饭桌上看了眼,“包子稀饭油条豆浆都有,吃吧。”

“……”

应倪莫名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不适感,她坐下来,一边吃一边玩手机,陈桉坐在对面,不说话,也不干别的,就看着她吃。

吃完油条吃包子,喝完豆浆抿稀饭。

动作慢吞吞,小口小口地咬着,和兔子一样。

陈桉看了下腕表,敲了敲桌面,开门见山地问:“怎么,出尔反尔?”

应倪皱眉,打死不承认:“什么出尔反尔。”

“你手上这个包子吃了十分钟。”陈桉顿了下,慢悠悠地道:“你要是舍不得吃,我可以帮你。”

应倪:“……”

她承认她有拖延的意思在,就像被凌迟的人,总想着去刑场的路长一点,马车慢一点,最好中途快马加鞭来个免死金牌。

可她也清楚。

免死金牌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路再长,再难走,也总是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