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才知道实在太累,根本起不了早床,终究还是找了个钟点护工。
她到时,护工已经喂完食擦完身体准备走了。
“刚才有个人来找你。”护工拎包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事,手往桌子上指,“放了个东西在那儿。”
应倪看过去,桌面她前天才收拾过,光可鉴人,只有一个花瓶孤零零摆着那儿,小巧的角堇开始枯萎,叶片蔫蔫地垂在瓶口。
再往下看,瓶底压着张信封,淡黄色的,在纯白桌面的映衬下格外扎眼。
她点点头示意知晓,等护工关上门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先俯身亲了亲林蓉苑的脸颊后,再过去将信封抽出拆开。
意料之中。
是一张支票。
视线落在上面的数字,不多不少,正好五百万。
应倪捏着支票的一角,用指甲盖弹了弹,五百万,不仅可以解决何若宜的事,还可以给林蓉苑请个专家。
剩下的钱虽然在禾泽买不了房子,但换个没傻逼打架的正常小区不在话下。
思绪飘离间,电话响了,应倪瞄了眼名字,走到病房外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