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不能那么草率。”

池嘉寒就笑:“所以说,你这种把‘我撒谎了’写在脸上的人,可能见到你的第一眼,陆赫扬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藏得特别好。”

回想过去,不论是高中还是现在,好像确实是这样。许则没有说话。

到了机场,许则将行李送去托运,安检之前,池嘉寒给了他一个拥抱:“有空就回来,别一出国就音信全无了,照顾好自己。”

“嗯。”许则说,“你也是。”

池嘉寒目送许则通关安检,最后许则回身朝他挥了挥手,池嘉寒便也笑着抬起手。本科期间一直都是许则送自己出国读书,这次两人换了位置,池嘉寒看着许则的背影,忽然想到许则好像总是在送别。

值得庆幸的是即便现在许则仿佛来去一身轻,但心里一定还有牵挂。

有牵挂是好事,否则人会被风吹走,不再向往拥有属于自己的那片栖息地。

落地已经是晚上,接机的几个同事里,一位是许则本科时的同学,一位是曾经在战场上同生共死过将近一个月的老熟人。陌生感很快被打消,大家一起去了餐厅,为许则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