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茶,苦的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

祁深回到公司,直接乘坐专梯上了二十四楼。

陈扬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听见电梯门开的声音忙迎了过去,却在看见祁深冰冷的神色时顿了下。

不是说祁总和池总助出去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发生什么事?”祁深冷淡地问。

陈扬猛地回神,忙说:“祁总,您之前车祸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突然又被媒体报道了,好像是有媒体托关系采访到了医院方面,都在传您撞伤了脑子……”

说到这,陈扬顿了顿,没敢把传闻的原话说出来,“说您最近只接受纸媒访谈不公开露面就有这方面的原因,还说创思最近都是宋总一人在竭力操持,新闻传得很广,几大合作商都来探情况了,新机发布会也受到了波及。”

祁深一言未发,只是接过陈扬递过来的平板,随意翻看了几页新闻,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去:“哪家媒体先传的?”

“年经时报。”

祁深看着年经时报的官方账户发布的消息,新闻发酵的时间短,照理说不可能传得这么广,只能说明创思新机发布在即,有“友商”在背后推波助澜。

祁深的大脑飞快地分析,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那个“年”上。

“我们是上下级,师兄妹,纯洁的革命友谊啊!”

池年刚刚的话突然又在耳边响起。

祁深的脸色陡然寒了下来,周身的气场也瞬间凝结,将平板递给陈扬,嗓音带着迁怒的冰冷:“联系报社的负责人删除消息,给这家媒体的发布会邀请函回收,以后的所有合作也都取消。”

“啊?”陈扬有些错愕。

“去办……”祁深还要说话,半掩的办公室门被人象征性地敲了两下。

宋朗也是看见了新闻才过来的,此时懒散地靠在那儿:“这么武断?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陈扬同样认同地看向祁深。

且不说年经时报也算是比较有影响力的商报,单是祁总,从来都是理智地找出问题,然而一针见血地解决,像今天这样粗暴且毫无理智地处理方式,他还从没有见过。

祁深也觉察出了自己的不对劲,将目光从时报的名字上移开。

好一会儿才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网上的消息交给公关部处理,”他顿了顿,看向宋朗,“给业内通个信,宋总刚从柏林回来,给宋总办个欢迎宴,我会出席。”

陈扬眼睛一亮,公关部来解决舆论,祁总出席欢迎宴无疑是给合作方吃了定心丸。

“我这就和池总助商量。”

“回来。”祁深皱眉叫住了他。

陈扬疑惑。

祁深却沉默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好一会儿声音沉了沉:“……没事,你去吧。”

陈扬虽然不解,却还是转身和宋朗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宋朗耸耸肩,关上办公室门:“你和小池年出去了?”

听见池年的名字,祁深更烦躁了,坐到办公桌后,没有理会。

“和小池年谈得不愉快?”宋朗坐在沙发侧上打量着他。

祁深闻言,眉心皱得更紧了,抬头冷冷地睨着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宋朗耸耸肩:“但凡你刚刚理智点儿,我也没这么多话了。”

祁深安静了几秒钟,疲惫地朝后靠去,许久才开口:“以后别拿池年调侃了。”

宋朗挑眉:“嗯?”

祁深想到池年亲口否认的二人的关系,脸色一黑,没再看他:“她一个女孩,你也好意思。”

宋朗:“……”

……

池年在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