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带着些久不见光的病态的白,在夜色里也很显眼,裸露的手臂和腿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疤,领口暴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前不久的新伤,在煞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今天的海风不大,却依旧吹得裙摆扑簌簌地飞舞。
而后,池年看见郑姐轻轻地抬起手,一个人避开了海边仅有的灯串的光芒,站在不见光的昏暗里,安静地伴着海风与海浪跳着舞。
她身上的伤痕带着刺眼的光芒,带着些许生疏的舞姿,像一只被这段双翼的蝴蝶,在海边尽情地释放着所有的绝望。
明明在暗处,却像是浑身都在闪闪发光。
池年想起,周围有人说过,郑姐曾经是一名民族舞的老师,年轻时每天都会穿着好看的裙子,带着学生们跳舞,可后来有一天,她和丈夫爆发了争吵声后,她突然就不跳了,没有缘由地放弃了舞蹈,成了民宿的女主人。
池年还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郑姐曾经站在民宿酒店的窗口,看着那群年轻女孩在海边跳舞的样子,眼里是憧憬和回忆。
池年没有打扰,只是安静地拿起相机,调好焦,静静地将眼前的画面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