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沉默了两秒钟:“只是前老板?”

池年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电梯里说的那番话,眉眼一弯笑了起来:“不然呢?”

祁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池年,只是前老板的话,那昨晚算什么?”

以前她问他,在一起的话可以拥抱亲吻吗,现在亲了也抱了,却只是“前老板”?

提起昨晚,池年脸颊忍不住发热,怒视着他:“我说了,我昨晚喝醉了。”话落想到厨房的池母,她忙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池母仍在厨房忙碌才松了一口气。

祁深再一次被她谨慎的小动作气到了。

他有这么拿不出手?

“你到底来做什么?”再开口,池年的声音轻了许多。

总不能是专程来拜访池母的吧。

祁深的目光微顿,余光扫了眼公寓内:“……拿外套。”

“什么外……”池年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玄关处挂着的西服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