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她这一次只是喝了酒忘了他说要追她而已,而他却是完完全全地忘记了她曾付出的一切,包括他们刚在一起的事实。
心脏一阵皱巴巴的酸疼,祁深忍不住弓了弓身子,良久他起身走进休息间拿出一瓶酒,对着瓶口连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勉强将那股酸疼压了下去,胃隐隐抽搐了下。
第二天一大早,宋朗便来了公司。
前天晚上祁深突然离开,昨天更是一整天没出现,积攒的工作总要有人完成。
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办公桌上积攒的文件,没想到刚打开祁深的办公室大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桌面上却干干净净,祁深正靠着一旁的沙发休息,眉头紧锁,莫名的颓废。
听见开门声,他几乎瞬间睁开了眼睛。
祁深眉头皱得更紧了,揉了揉剧痛的眉心:“你怎么会来?”
一提这话,宋朗忍不住控诉:“还不是你前天甩手就离开了,昨天也没出现,我还要约会,只好今天来看看。”
祁深缓缓站起身,淡淡地“嗯”了一声,将酒瓶拿起,朝垃圾桶走去。
宋朗奇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去找小池年了?”
祁深拿着酒瓶的手一顿,下秒“咚”的一声,将酒瓶烦躁地扔进垃圾桶中。
宋朗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得意地挑挑眉,但看见他难看的脸色还是收敛了些:“话说回来,你和小池年现在算什么关系呢?前任?前老板?前……”
“聒噪。”祁深不耐烦地睨他一眼,听着他一口一个“前什么”就烦,好像他们现在没什么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