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咚”的一声坐在地上。

虽然由于他半揽着她的姿势,离地面并不远,摔的也并不痛,但她还是被惊了一跳,随后站起身怒视着他:“你做什么?”

离得远了祁深才注意到,今天的池年打扮的格外青春洋溢,白色上衣深蓝牛仔裤,马尾高高的扎起,没有化妆,白皙的脸颊因为怒火而涨红,眼睛也红红的。

更像兔子了。

“这句话同样应该我问你吧,”祁深垂头看着她,“池助理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