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一紧张,穴就又忍不住咬紧了。贺驰拧紧眉头好歹是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那口湿软的无法合拢的穴,敞开的阴道给了他些机会,他硬握着根部将没能起反应的顶端送进那口穴里,全靠着他的腰力和江颂的身子被撑着,他的阴茎才终于又回到那个湿软温热的地方。

“颂颂的小屄、唔嗯……哥哥进来了……”

江颂牙关咬紧了,一听这话就急着让贺驰赶紧闭嘴。他被羞得狠了,总觉得让无法勃起的鸡巴来强插自己的穴是很羞耻的事情,可糟糕的是那东西就算无法勃起,疲软的一团进到他的穴里,依旧撑得他的穴口饱胀。

他不得不将父亲抱得更紧,然后用父亲带着香烟气的唇瓣来堵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可搂着他腰肢的男人低头回应他了,又转而逼迫,“夹一下试试?”

江颂眼睫颤抖,已经想要控诉爸爸这是在欺负自己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双腿已经习惯性缠在贺驰腰上,还闹着想要结束这场荒唐的糟糕的性事,可吻他的男人依旧温柔。

“宝贝不是很会吗?小屄夹一下……就像是用嘴吸鸡巴那样。”

有人引导,贺驰发现事情真就变得不一样了。他能够感觉到弟弟含满精液的穴在咬自己的阴茎,原本无法勃起的性器逐渐有了反应,随着肉屄的夹吮吸咬而一点一点恢复。

一开始只是缓慢的,茎身稍稍膨胀了些,龟头也再度往里深入。他咬着牙往里狠顶一瞬,不如之前进的深,但他的宝贝弟弟也确实是发出了勾引人的浪叫。

一边被养兄逼着踩鸡巴,一边被父亲抽屁股抽屄,天天两口穴都肿得高了磨着裤子流水,脚上还要被射厚厚一层精,,江颂哭得格外可怜,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他才是真的受害人。

「“江」“呜、你混蛋……什么不能勃起!你就是又有新的变态癖好了!”

被爸爸抱着给贺驰操,江颂真的是要疯掉了。他被撑得穴腔饱胀,无比清晰的认识到那柄肉刃终于又恢复成自己熟悉的模样。

可眼下这种糟糕状况,他一点都不觉得欣喜,只忍不住骂:“你变态!就是想操我已经被爸爸内、唔!呜呜呜哥哥轻点……!”

两个人看样子是又和好了,江复摘了烟摁灭,再度吻了吻江颂的唇瓣,“那现在,宝贝要给爸爸口,还是放弃尾巴,让爸爸进去?”

“唔!爸爸也插进来……”

摇了摇屁股对爸爸表示了邀请,江颂蜷着身子任由爸爸把自己根本没起到什么用途的尾巴给抽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屁眼松开肛塞时张着湿红小嘴的样子有多诱人,只又忍不住发牢骚,“刚刚才从小屄里拔出来,好多脏东西,我才不、唔!爸爸也进来了……”

久违的前后两口穴都被插满了,江颂爽得嘴都合不拢。他屁股坐在爸爸怀里,双手只能缠着哥哥的肩颈任由穴里的鸡巴不断打桩深入,可刚开始的时候他有多享受,几分钟之后就哭得有多狼狈。

两根鸡巴都进得太深了,隔着一层肉膜互相顶撞厮磨,他几乎觉得自己的穴腔里头每一处都变成了能够刺激男人性欲的淫器。

而最为糟糕的莫过于贺驰被迫禁欲太久,现在进到他的穴里就深入到子宫不再愿意出来,龟头次次顶得狭窄的胞宫变形,含着圆硕的顶端变成完美的量体定做的鸡巴套子。

爽得上头的男人根本不顾及两人的父亲都还在床上,贴着他的耳垂粗喘吐息,最后逼他承认要做哥哥一辈子的性爱娃娃。

哪怕是被操得痴傻了,但江颂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他反手抓住爸爸的胳膊习惯性想要告状,却不想后面的男人吻他肩颈时也低声感叹说他是个小淫娃。

他被羞得脸蛋通红,咬得下唇都出现白痕,才终于逼得贺驰放弃了这种糟糕话语。可紧跟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