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贺驰觉得被羞辱了,他还从中获得了那么一丁点的快乐。是的,江颂得承认,这种事情是有一点快感在的。
他头一次从自己的女穴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便是通过骑贺驰的脸。那感觉于他而言新奇又怪异,之后他便寻了许多理由,用这种法子去欺负贺驰。
每次贺驰都会被弄得脖颈涨红热汗直流,鸡巴也硬得一塌糊涂。他就一边从贺驰的脸获得快感,一边骂贺驰是淫荡下贱的人,被这样对待都还能硬得像是发情的狗。
然后自认为隐秘地,把自己的精液用小手帕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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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又这个骚样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该考虑是不是要养一只小母狗……唔!谁准你伸舌头了!”
短裤被扔到一旁去了,江颂的内裤确实是沾了些黏腻的水液的。可他一点不觉得害羞,只连带着内裤也脱了扔开,分开腿骑坐在了贺驰脸上。
身下人高挺的鼻梁就贴着他的小屄,他双腿用力稍稍撑着身体,小屁股前后一摇晃,肥厚粉白的阴唇便被蹭开了,湿软穴缝含着男人的鼻尖继续往下,最后稳稳坐在了那两瓣唇上。
可他正来劲呢,突然感觉到一条温软滑腻的肉物竟然有顺着他的屄口往里钻的架势。他被吓得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斥骂一句,扬手就一巴掌打得面前那块胸肌颤抖着翘高了。
身前的阴茎已经翘起来了,可因为贺驰看不见,江颂也不遮掩。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轻柔地撸动抚摸,另一手就故意掐着贺驰的奶头拉长了,逼得人在他双腿之间发出情色的压抑的喘息,听得他脸蛋红扑扑的,眸子都跟着发亮。
“我准你伸舌头了吗?嗯?竟然还想、还想往里钻!不愧是贱狗!”
又一巴掌打得男人的胸肉震颤,确保受了教训的人不会再有胆子主动舔他的穴了,他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下身,细细感受起那种奇妙的快感来。
被蹭开的肉穴紧贴着男人的唇,呵气和滚烫的鼻息都一并落在他私处。他面色潮红,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一边在男人的脸上蹭弄自己的穴,黏腻的水液从穴口蜿蜒出来,穴里淫肉在这种刺激之下绞紧了,泛起的痒意都叫他觉得困扰了。
自己的穴是不是有点太馋了,江颂皱着脸蛋,咬着下唇在忍耐呻吟。他实在是看不惯贺驰那对鼓胀的胸肌,视线往下划过腰腹沟壑分明的肌群,在腹股沟的位置收拢了滑进那片杂乱的耻毛里,勃发的肉红鸡巴已经急不可耐的翘得老高在彰显存在感了。
“你怎么还硬?难道真的是发情了吗?”
江颂瞠目结舌,毕竟刚刚他都已经踩得那东西变成一根红色的肉条垂在地毯上了,可这不过两分钟的功夫,竟然又翘得很有精神了。
他看看贺驰的鸡巴,再看看自己手里秀挺粉白的阴茎,登时觉得那东西更是丑陋狰狞,于是不管不顾将自己的穴紧紧压在贺驰脸上,伸脚踢得那东西歪倒过去,“丑鸡巴!天天就会发情!你是不是打球的时候鸡巴也在裤裆里乱甩!”
话是自己说的,但一想到贺驰打球的时候鸡巴真硬起来在宽松的运动裤里乱甩,江颂又觉得这未免太情色太淫乱了。他咬着牙去抽打贺驰的胸肌,两块肌肉本就涨红流汗了,现在他的巴掌落下去,热汗被拂开,手心变得濡湿,可那对奶头却不知怎么的,翘得格外骚。
手指稳稳掐着奶头放肆地拧,江颂故意扯得贺驰的奶头都被拉长了,再突然松手任由其落回去。身下人再度发出了那种难以忍耐的闷哼,他瞥眼瞧着贺驰一手紧紧抓着地毯的,遂得意地笑,“骚狗!贱狗!真想让那些喜欢你的人看看你现在的下贱样子!”
“他们知道你打球的时候狗鸡巴也会勃起发情吗?如果精液射出来,会不会有人觉得你是漏尿了?”
“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