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放浪的话都往外说,一点都压不住。他脸蛋上泪水横流,被操得狠了嘴也合不拢,涎水都一并往下落。有人用唇舌卷着吞吃了,他还觉得羞耻,不等他躲开,又有人哑声在他耳边说没关系。
“用鸡巴给你堵着,不管是精液还是骚水,都不会流出来的。”
这话过于荤了,江颂听着都羞耻的哭。他不敢细想那是多糟糕的情况,只呜咽着摇头,很快被操得精液也尿水一起往外流。
他实在是忍不住,嫩屄被撑到极限的时候,连带着女穴的尿道都像是受了牵连。穴腔饱胀之后像是什么都被挤压着,他的淫水停不下来,欲望汹涌的时候尿意也跟着一起泛滥,最后是一点忍耐都没有,淅淅沥沥的尿水往下蜿蜒到贺驰身上,贺驰还抱着他哑声地哄,先是说没关系,末了又吞口唾沫,补充说待会儿也尿给他。
性事进行太久,江颂都没能听清贺驰低哑的声音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小屄被奸得快要麻木了,撑到极限的穴口反复摩擦之后变得红肿,热烫的地方被同样滚烫的阴茎狠狠顶弄操干,红肿一圈的穴肉只能感受到顶峰时候的快感。
小屄竭尽全力,才终于吃到两泡浓精。江颂的身子已经汗湿一片了,还被父亲捞着往起坐了些。身后的贺驰跟着起身了,只这么短暂的时间,穴里的鸡巴便再度硬得笔挺,他哭着摇头,求饶的话都没能开头,便又被顶得咽了回去,拔高的呻吟柔软又带着淫荡的味道,哭意煞是明显,但就是没能让两个过分的男人停下来。
混乱的性事让江颂承受不及,他终于反应过来上次三个人一起做,爸爸和哥哥好像还忍耐过了。现在两个鸡巴一起进到他的穴里,彼此摩擦操干,奸得他的穴大张无法合拢,明显比上一次的性事要更为疯狂了。
穴里每一寸淫肉都被操的服服帖帖的,江颂感觉自己的淫水都要在这一场性事中流干净了。他哭叫不停,嗓子早已经哑了,性事中途有人用唇瓣渡了些水给他,他着急忙慌攀着男人的肩膀用舌尖去抢,不少水液在慌乱中从两个人的唇瓣间往下流淌。
他一点犹豫都没有,顺着男人的下颌吻到脖颈,而后是锁骨和胸肌。
舌尖总是能裹到一些水液,但江颂已经分不清自己舔到的到底是水还是汗了。他自己身上早已经是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而将他圈在中间的两个男人也没能好到哪里去,他的胳膊和手触碰到的地方,都已经热汗淋漓。
粗重的喘息声包裹着他,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捕食者锁定的可怜的食草动物,被叼着后颈子柔软的皮肉带回窝里,然后敞开身体接受无止境的奸淫。小屄被热精灌得肚皮饱胀起来,两根鸡巴才终于是分开了,然后就是他两口穴齐齐被操开,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在他穴腔里挤弄操干。
连绵的高潮让江颂无法保持清醒,中途又被哺过两次水,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的嗓子终于是得到了挽救。可水液从喉咙蜿蜒下去,热精不多时就又再度射进了身体里,被填满的肠道和小屄因为内射的快感而紧紧裹着粗涨的阴茎狠狠吮吸,他在高潮中接受了更是凶狠的顶撞,两只小奶子更是被连揉带吮,奶尖都已经肿得不像话了。
不知道是过去多久,江颂已经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他软趴趴的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冷不丁听到手机响了。父亲回头看了一眼,问他那是什么闹铃,他被吓得一哆嗦,湿漉漉的眸子躲闪半晌,终于还是坦白说是他设置的游戏上线时间。
话音落下房间里静默了一瞬,过了得有半分钟,他才听见一声很是危险的呵笑。
他可怜巴巴的眨眼睛,竭力抬起胳膊去缠着人撒娇,“我没有要现在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