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声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淌,又被男人的唇舌尽量温柔的裹挟走了,江颂皱着脸蛋将小屁股缩了缩,试图从兄长手里躲进父亲怀里去,“哥哥总是一来就插得好深……”

小屄被撑得满满当当,就算是软嫩的淫肉已经熟知情欲了,仍旧不可避免的被操的极为艰难的在咬那根入侵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竭力裹吸也没能阻止粗长肉刃继续深入,最后轻而易举就被顶开了最深处的小嘴,最是矜贵的胞宫都像个肉套子一样裹着男人的肉冠在侍弄。

贺驰被咬得爽了,浑身肌群都紧绷着,尤其是腰腹和臀肌显现出更为结实流畅的线条来。他双手扣着弟弟的腰肢将自己的鸡巴往里凿,娇小的胞宫也被他的鸡巴榨出汁水来,最后从滑腻的淫穴里流出来,弄得两个人交合处都湿了一片。

因为有几天没做了,贺驰也忍得极为辛苦。现在好不容易进去,他只想着狠狠操的弟弟在他怀里哭出来。

可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弟弟被他操得身子耸动,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最终却是一点一点钻进另一个男人怀里去了。明明嫩屄里吃着哥哥的鸡巴,张嘴还是叫“爸爸”。

其实贺驰能明白,江颂多半是想向父亲告状的。可他偏就一点机会不给江颂留,次次绷紧了臀肌往前狠顶,直操得江颂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淫叫着,而后很快就射过一次。

高潮的身子在怀里软得格外厉害,贺驰稍稍冷静下来一些,低头去吻江颂已经裸露出来的后颈子。他唇舌贴着那处细细摩擦,舌尖舔舐过去留下的湿痕又因为他的吐息而泛出凉意。

这种像是事后温存一样的暧昧气氛,却很快被打断了。

最初是淫水都被堵在里面出不来的小屄夹了夹,贺驰喘息粗重,肩胛紧绷之后衬得江颂的身子愈发单薄脆弱。他喉结艰难的滑动,想要让宝贝不要把嫩屄夹得那么紧,却不想另一个人的手指从屄缝一路摸到被他的鸡巴撑开的穴口。

他眼睛一抬,对上了江复的视线,虽然两个人很快因为怀里闹腾的宝贝而转移了注意力,但最为重要的事情已经在无声中达成协定。

江颂被架在中间,仍旧对后续一无所知。他只是闹,身子抖抖嗖嗖想躲开,“爸爸不要摸……呜、怎么能摸那里呢!”

身体因为嫩屄里插入的鸡巴而分毫躲不开,江颂羞耻,但也只能任着父亲去抚摸自己被哥哥操开的地方。他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呻吟来,只是紧张的身体无比清晰的感受到父亲的手指是如何在他淫水泛滥的地方游移的,最后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屄口竟然被指间强行撑开一点,惊得他睁大了眼睛哭闹,“不准摸了、哎呀!爸爸的手指……呜呜呜哥哥、哥哥先出来……”

江复没有停下动作,贺驰自然也没有将鸡巴后撤离开那口温软的淫穴。两个人屏住呼吸在忍耐,一个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却不得动弹,另一个人不得不压抑着欲望仔细给宝贝的嫩穴二次扩张。

万幸是淫水足够充沛,江复真就用手指将那口穴撬开一条窄缝来。见着江颂哭得实在是伤心,他只能一边安抚一边用自己的唇瓣去堵,可整个过程他还极为仔细的在将自己的手指往已经被撑到紧绷的淫穴里送,指腹被一根粗硬的鸡巴抵得紧贴着滑腻软嫩的穴肉,稍一磨蹭他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