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是诉苦又是诡辩,贺驰听着只点头,然后顺手将汤碗递到江颂手边去。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适时解释,“确实没有人是一顿饭不吃就饿死的,但是肠胃出毛病,多半就是这样折腾出来的。”
江颂说不过贺驰,于是横眼试图用自己的极具杀伤力的眼神让贺驰闭嘴。
餐厅里已经没有佣人了,他咬了口下唇,忍不住冲着贺驰哼哼唧唧,“你昨天那样对我,现在还敢欺负我吗?”
贺驰眉头微蹙,“这不是欺负……”
“怎么不是呢!”江颂板着脸蛋,一本正经试图给贺驰洗脑,“你不帮我说话,还跟我对着干,就是欺负我!”
不讲理的话,他说起来也依旧理直气壮的,贺驰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认命的点头应下。
他满意了,坐在椅子上稍稍调整了姿势,免得屁股被压得疼了,连带着小屄和屁眼都有点不舒服。
终于是可以好好吃饭了,江颂吃两口,又为美味的食物而高兴起来。他专心于面前的餐碟,鲜美的被剃了刺的鱼肉入口即化,他美的扭了扭身子,“今晚上也吃这个,让厨房准备着吧。”
因为没有佣人在,只能是江复点头表示记下了。
江颂满意了,感觉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还是非常稳固不可撼动的。直到午餐结束,他回到房间想要睡个回笼觉,却被父亲按在腿上剥了裤子,露出两瓣尤留着红痕的小屁股来。
“干嘛!爸爸不可以这样!唔……你不着急去上班吗?!就算是老板也要以身作则……!”
后腰按着的大手直接像是五指山一样将江颂压着,他丧气的想要反手去拉父亲的手,却不想贺驰也跟着走进来了。
他睁了睁眼睛,误以为这两个人是要白日宣淫,磕磕巴巴道:“我、我还没好呢!你们快点出去行不行?”
一句话说完,江颂臊得脸蛋通红。
哪儿没好,自然是他的小屄和屁眼。
因为下身暴露出来了,江颂羞得可怜巴巴的将小屁股夹紧了。可就算他努力也没用,贺驰轻而易举就揉得他的臀肉软了,臀缝张开之后露出中间的屁眼来,因为昨晚上放肆的反复的抽插,那口原本紧窄的小嘴至今都还微微吐着点骚红的肠肉。
贺驰手一摸,就看见那枚屁眼在他眼皮子底下夹了夹。他转头打开买来的药膏,低头去亲吻江颂因为紧张而绷着的屁股肉,滚烫的呵气落在红肿臀肉上,惊得江颂抓紧了父亲的裤腿就忍不住呻吟。
“颂颂听话,放松点,肿得有点太厉害了,得擦药才行。”
被按在父亲腿上,还即将被剥开穴擦药,江颂羞得受不住,根本不愿意答应。他蜷着身子想躲,抬脚就去踢贺驰,“我不擦!我为什么要擦!”
“乖一点,要擦了药才能好得快。”
江颂羞极了,还是不愿意答应。他摇头,可父亲直接将他禁锢在怀里,感受到贺驰已经沾了微凉的药膏往他穴里送,他着急忙慌也顾不得羞耻,低吼,“你们就是想让我快点好了又来操我!真心疼我的话,昨天我说停为什么不答应我?”
话音落下,房间就陷入短暂的寂静当中。江颂鸵鸟一般将脸蛋藏了起来,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来,听着房间里逐渐沉重的喘息,以及男人低哑的声音。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忍不住。”
他咬着下唇嘤咛一声,终于是没再说话了。
见着人乖顺下来,贺驰想了想,再度挤出一团药膏来,喂到了嫣红水润的屁眼口。
他先是指腹压着穴口,因为那只屁眼昨晚上已经被操过好几次,无论是穴口软肉还是更深处的肠肉都格外熟悉被进入抽插的快感,于是他一用力,便感觉那张小嘴顺从的张开了,纳入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吮吸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