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小声哼唧,不明白贺驰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感觉自己的胞宫都被贺驰顶开了,反手抓紧了床单仰着脖子尖喘,白软的胸脯挺动一瞬,下一秒就被贺驰躬身含进了嘴里。
奶尖被吮着舔弄不停,舌面从奶头上舔舐过去的感觉激得江颂压不住淫叫的声音。他呜咽着抬高胳膊将五指插进贺驰头发里去,说不清到底是想将人拖开,贺驰索性被吃的更深,直到奶肉被贺驰吮出淫荡水声,他终于忍不住也跟着哭出来,“你总是弄……呜呜呜羞死人了……”
白腻的软肉被齿列刮出红痕来,江颂爽得阴阜都挺出更高更为淫荡的弧度来。他按捺不住将奶肉挺进贺驰嘴里去,听着被吮出啧啧的声响来,他羞得身子都不住发颤。
本来已经足够羞耻了,更为糟糕的莫过于这时候医务室的门还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江颂眼睛睁大了,登时从让人沉沦的情欲中清醒过来,慌张无措的抓紧了贺驰的胳膊哭,“你都不关、唔!”
唇瓣被堵住了,江颂只能用含着泪的眼睛向贺驰表达控诉。他唯一庆幸的只有贺驰好歹是拉上了帘子,否则自己刚入学就和“学长”在医务室里滚床单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出去,他简直不敢想象未来的校园生活会有多可怕。
“嘘”
贺驰俯身罩着江颂,嘘声就落在江颂耳边。他知道江颂紧张又害怕,可天知道他被陡然夹紧的嫩屄咬得有多想不管不顾往里打桩操干。
他稳稳掐着江颂的腰肢,听着脚步声是往办公桌那边去了。料到可能是有人进来取东西,他伏在江颂身上,含着江颂红透的耳垂小心翼翼的舔吻,逼得胆小的少年在他怀里直哆嗦,但抱着他就是没敢将他推开。
“颂颂乖乖的……”
贺驰用气声说话,但声音依旧因为无法动作而有些紧绷。他反复抚摸江颂的腰肢和胸脯,沾了他的涎水的奶肉在他手心里被轻轻揉捏不停,因为奶肉还不盈一握,奶尖从虎口的位置顶出来,模样都淫荡的叫他眼热。
他低声劝着江颂要忍一忍,看出来江颂已经要哭了,索性又用自己的唇瓣将那些哭声都堵回去。
这次终于可以放肆的吻江颂的唇瓣,他难以控制低喃的声音轻轻泄出来,惊得江颂一把将他抱紧了,舌头反客为主伸进他嘴里,竟然是想帮他堵着。
短短几分钟时间,江颂的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他无时无刻不注意着外面的脚步声,一旦近一些,他就忍不住红眼委屈,虽然穴也更为紧张的将贺驰咬住了。贺驰伏在他耳边,反复劝他要放松,可他就是难以做到,直到医务室的门重新被关上,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拍在贺驰脸上。
“下次不准在医务室这样了!呜呜呜你都要吓死我了!”
医务室重新变成了一个安全的封闭的空间,贺驰顾不得安抚江颂,先狠狠挺胯往汁水四溢的嫩屄里冲撞了几个回合。他操得江颂再度射精,白皙单薄的身子在他身下因为过载的情欲而紧绷着颤抖,最后几根手指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攀援。
他顺势俯身,任由被操得哭唧唧又确实一脸爽利的漂亮少年将脸蛋往他怀里蹭,“你插得太深了……呜呜呜哥哥不能轻点吗……”
江颂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操坏了,抱着贺驰也忍不住撒起娇来。他仰着潮红的脸蛋看着贺驰,委屈瘪嘴,“我昨天才说你是最好的哥哥呢!”
贺驰喉结滑动,吞咽下去的唾沫终于让他嗓子不至于是刺刺的疼了。可他也顾不得江颂被操得哭了,干脆抬起江颂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一边往嫩屄里打桩操干,一边去吻江颂汗津津的身子。
“是好哥哥,就是要喂饱颂颂。”
江颂有话说不出,被贺驰操得只能压着声音无措的喘息尖叫。他被欺负惨了,松垮垮的避孕套兜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性事好不容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