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肌群绷紧了下沉的时候直接操的他的肚皮都鼓起来。

因为身体近乎要被对折了,于是所有的变化都格外直观的呈现在江颂眼前。他看着自己的淫乱模样哭得哽咽,可小鸡巴又在被贺驰操干的过程中胡乱甩动,没有精液流出来,倒是腺液不少都甩在他自己身上了。

射精的冲动再度变得明显,江颂被跳蛋和穴里冲刺不停的鸡巴弄得快要崩溃了。他无法畅快射精,因为快感的刺激胸脯都不自觉地挺立着了,两只小奶子在空气中俏立着,奶尖尤红肿未消,一看就是在上一场性事中被狠狠玩弄过了。

贺驰看的清楚,可也不去安抚。他的视线从江颂哭花了的漂亮脸蛋落在那两瓣红肿的屁股肉上,挺胯一下一下用鸡巴凿得穴口软肉下陷,可软腻臀丘上浮现的掌印却叫他难以释怀。

“父亲又打颂颂的屁股了?为什么,颂颂最近不是很乖吗。”

一听贺驰居然在操自己屁股的时候提起父亲,江颂就羞得只想紧紧捂着脸蛋。可他的双手挣扎不开,于是只能侧着脑袋试图躲避贺驰的视线,直到听见贺驰说他最近很乖,他这才一边淫叫一边控诉,“我当然、当然很乖了……是爸爸不讲道理……”

“哥哥你也知道的吧?我最近都没有做什么坏事。”

贺驰眼里浮现出很轻的笑意,卖乖的江颂虽然没能让他将操干的动作放轻,但嘴上哄人的话肯定是不能少的。他先是说自己当然知道,看着江颂像是被顺毛的猫咪一样半眯着眼睛开始享受了,又低低的补充,“颂颂一直很乖,父亲怎么看不见呢?”

江颂满意了,都不再想着挣扎。他顺利抽出自己的手来,可也不想着逃,反倒是伸长胳膊将贺驰抱紧了,长腿展开缠着贺驰的腰杆仍由贺驰反复往他屁眼里打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