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辛苦了。

万幸是他前戏做的认真仔细,给江颂扩张充分了,哪怕穴口软肉都被撑得泛白,到底是没有弄得江颂受伤。

只是江颂胆子小,被操了屁股,就算只是涨没有疼,可他依旧哭的停不住。两只手可怜巴巴的抓紧了床单,他蹬着床逃不掉,只能被贺驰压在身下操屁股,两瓣软肉都被挤开了,臀缝到穴口一览无遗,直到贺驰啪的撞在他的屁股上,操得他感觉自己心跳都变得过于急促。

“哥哥、呜!要被哥哥操死了……呜呜呜屁股疼,屁股撑坏了……”

江颂迷迷糊糊的哭叫,贺驰被叫得额角青筋都啪啪直跳。豆大的热汗从额角往下流淌,啪嗒落在江颂身上,羞得江颂将小屁股夹得更近,夹紧的肠道咬得他忍不住一巴掌抽在江颂臀上,羞得人更高声的哭,让他觉得自己的鸡巴是真快被咬断了。

“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被撑坏……颂颂是真的想受伤吗?咬这么紧。”

江颂哭着摇头,将潮红的脸蛋贴着床反复的蹭,遂蹭得愈发热烫难以保持清醒。贺驰头疼,但也知道确实是不能任着江颂这样了,双手握着江颂的腰肢缓慢挺动腰胯,勃发的肉刃在紧涩的肠道里小幅度抽插厮磨,每一次都尽量碾着里头的敏感点过去,才终于叫江颂稍稍放松了些。

知道娇气的宝贝就是喜欢这种快感,贺驰缓慢呼出口长气,逐渐就叫动作变得更为放肆了些。他每次必保证着操着江颂的敏感点,粗长的肉刃进进出出,操得江颂身子发软难以保持清醒,汗津津的身子瘫软在床上,全靠被握着腰才能勉强撅着屁股吃鸡巴。

如此往复,恐慌感才终于是压下去。江颂藏着脸蛋忍不住呻吟,单薄的身子被贺驰操得耸动,两瓣小屁股啪啪的往贺驰腰胯上撞,万幸是他看不见自己的臀肉被顶出的波痕,不然指不定得被羞成什么样。

很快,性事像是进入正轨,他就也没心思再想些有的没的。汹涌剧烈的快感让他不甚清醒,只屁眼被大鸡巴磨得热胀的感觉叫他压不住绵长的淫叫,拖着调子求着贺驰轻轻地操,话刚说完就被贺驰扣着腰胯往后拉,狠狠撞在了那根鸡巴上。

“习惯了?这就是吃得下了,对不对?”

江颂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没能明白贺驰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咬着下唇哀哀淫叫,半边脸蛋露出来,全是潮红的情欲,看得贺驰身上肌群紧绷,咬着后槽牙磨了磨,嘶声问:“哥哥可以开始了?”

江颂一愣,刚打算回头问贺驰是什么意思,就直接被贺驰操得射了出来。

粗长的鸡巴在瞬间全根没入,龟头近乎是抵着肠道的尽头在发力狠操。江颂根本忍不住,射精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绷紧之后瘫软的身体因为被贺驰握着腰肢不松而显现出淫荡的弧度,可身后人根本没给他缓和的机会,便次次深入操得他肚皮鼓起,小鸡巴更是在剧烈的快感中晃晃悠悠逐渐又站了起来。

和先前完全不同的操法和力道,被操得哭叫的江颂总算是明白过来贺驰那话是什么意思,可也已经晚了。

他被贺驰牢牢箍着腰肢,两瓣屁股反复撞在贺驰腰胯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根本难以分清是自己的身体在主动还是贺驰单纯在操他,凶狠的撞击让他的脑袋都像是一团浆糊,快感和欲望变得不甚清晰。

他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紧窄的肠道被拓开之后吃下了过分粗壮的肉物,还被那东西碾着腺体反复的撞,原本生涩的肠道被迫哺出些肠液来充作润滑,加之那鸡巴在他穴里吐出不少腺液来,也终于让他稍稍承受的更为顺利了些。

但饶是身体在努力适应,江颂仍旧觉得自己快要被贺驰操死了。他抓着床单的手泛白,好不容易伸出去想要拉着贺驰求饶,却又直接被贺驰擒着胳膊拉起身子压进怀里去。

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