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父亲刚刚说的话了,可眼下他都没能被精液灌大肚皮,先被一泡热尿撑得受不住了。被操得反复高潮极为敏感的阴道在热液中痉挛流水,他躺在父亲身下气喘吁吁,缠着父亲肩颈的双手绷出白痕来,细腻白皙的皮肉覆上一层亮晶晶的薄汗,模样更是漂亮勾人。

他的脸蛋贴着父亲的肩头轻蹭,单薄的身体尽可能缩紧父亲怀里去,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开始耍娇,“怎么能这么多呢……我没让爸爸尿进来这么多,太撑了,唔……肚皮被撑得好鼓……”

身下少年眸色迷蒙,江复听着那些话,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还不住在发抖。他认真听完那些控诉的话,无奈又头疼的去吻少年的胸脯和颈子,最后嘶哑的声音就落在少年耳边,“那种时候,宝贝自己能忍住吗?”

“当然可以!”根本不去细想,江颂答应得急切又大声。他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瞧着鸡巴还埋在自己穴里不出来的男人,羞耻道,“我肯定可以的!我、我才不会像爸爸这样过分!”

暂且放下关于过分的控诉,江复直接伸手去摸少年射得干干净净现在只能乖乖蜷缩着的小肉棒,他握着那东西揉了揉,低声问:“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直接流出来了?”

江颂被摸得软声地叫,听着父亲故意来羞自己,又着急忙慌将脸蛋埋在父亲肩头,努力藏了起来。他先是瓮声瓮气地告诉父亲这样是不行的,不等人问是什么不行,他就接着道:“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意思就是得任着他闹,还得细致地哄,不能故意挑些羞人的话来,不然就等于是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