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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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浴缸里的时候,江颂整个人都是懵的。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明明被欺负的是他,小屄被坏鸡巴插了还被内射的也是他,现在怎么被要挟的还是他?!
贺驰这个不要脸的!
心里对贺驰的怨言极其大,但江颂还不得不忍耐着。他看着贺驰脱了裤子也进到浴缸里来,抬腿往里跨的时候那根粗红的沉甸甸的鸡巴还颤了颤,骚得他简直没眼看。
于是等到贺驰坐进来,他想都不想,先扬起一把水花朝着贺驰扑过去。
贺驰伸手抹了把脸,就听江颂怨愤的叨叨,“你不要总是把鸡巴露出来!”
他依旧淡定,也不跟弟弟解释他还没有变态到在外面也这样。只是等到一手摸着弟弟的细瘦的脚腕,掌心贴着那片皮肤逐渐往上滑的时候,他的吐息才逐渐粗重起来。
说实话,这是江颂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感受到贺驰有那种糟糕的癖好。只是摸到他的脚腕,贺驰的呼吸声就隐藏不住了,而原本还算放松的胸腹肌肉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变得紧绷了,凸显出有力流畅的轮廓不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贺驰的奶头都变得硬了。
以前江颂总喜欢掐那个地方,但现在他是不敢了。他身子下滑往水里缩,肩膀以下都自认为安全的躲进水里去,可脚却是没办法了。
贺驰抓着他,一秒都没松开过。
弟弟很紧张,贺驰能够感觉到。原本放松的小腿后面的肌肉在他手里紧绷着,可他尤觉得不够,很快起身坐在浴缸边沿,大喇喇敞开腿向弟弟展示着他勃起的肉红的阴茎,然后在弟弟的呜咽声中将那只雪白的脚丫子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憋闷得近乎赤红的肉棒被白皙的脚踩着的那一瞬间,贺驰已经满足地喟叹出声。他难以忍耐一般,喉结急速滑动吞了口唾沫,却仍旧无法顺利喘息似的扬起脖颈来。
灼热的气息被吐出来,贺驰始终没能冷静下来。他听见弟弟被逼得哭了,大抵是这种完全暴露出来的足交已经让少年人的羞耻心岌岌可危。可弟弟越是哭,他越是难以忍耐,双手并用擒着弟弟的双脚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猩红的肉茎一开始只是被踩得紧贴着沟壑分明的腹肌蹭弄,很快,他便像是不够满足了,强逼着弟弟的双脚将自己的肉茎夹在中间蹭弄。
这种糟糕的三明治一样的玩法极具冲击性,无论是被夹着蹭弄便更为粗涨的肉物的颤抖,还是顶端露出来的龟头里流出来透明的腺液,都让江颂羞得连看都不敢看。
明明之前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很乐得看贺驰被自己弄得起反应受不住的样子。但现在是不一样了,因为自己变成了被逼迫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双脚被贺驰抓着像是淫具一样玩弄,雪白的脚面都不可避免沾上些黏腻的腺液,他就觉得格外羞耻。
他逃避似的垂着脑袋紧紧盯着水面,实则视线都没能聚焦。等到贺驰出声叫他,他便条件反射一般朝着贺驰看过去,可贺驰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浴缸另一头大喇喇的分腿坐着,向他展示着狰狞粗犷的性器,以及根部那团被打湿之后变得极其色情的耻毛。
看了一眼,江颂的视线便定住了。他的脚趾紧紧抓着,但不妨碍贺驰被他的双脚又踩又夹爽得流水,只是他自己受不住,总觉得贺驰的鸡巴像是再度涨大了。
以前就尺寸可怖的肉物,现在被他双脚夹着侍弄,尺寸就更是显得狰狞吓人。他双腿抖抖嗖嗖的想躲,反倒被贺驰抓得更紧,大股的腺液流到脚上滑腻腻一片,羞得他忍不住哭,“你不准这么弄……”
“我以前也没有这么踩你呀!你这样怎么行呢?”
贺驰被弄得口干舌燥,听见江颂哭着跟他抗议控诉,这才吞了口唾沫辩解,“颂颂的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