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就是个障眼法,羞恼地涨红了脸,想要撒气,又因为穴里的手指而没了力气。

“爸爸怎么这样……!”

控诉的话刚刚说了一半,江颂的声音就因为涌进穴里的热流而哑了下去。原本拔高的声音变得低哑,他扒着父亲的肩膀,因为难耐,只能将唇瓣反复往父亲的肩头压。

他太想发牢骚了,尤其父亲刚刚居然为了按住他而吻他,他红着脸嘤咛,软着声音控诉,“只有狐狸精才做这样的事情……”

“……”

江复眼皮子一跳,被气得快要发笑,但也只能忍耐。对着江颂的时候,他惯来耐性尤为好,于是就算被明里暗里指着说是狐狸精,也还按着脾气一门心思给人洗穴。

软嫩的肉壁被他的指腹一寸一寸抚摸过去,指尖碰不到的地方,他便也只能作罢。毕竟阴茎的长度不是手指能够比的,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真的就摸到穴道深处去。

好不容易觉得差不多了,江复将人松开,额角都已经热汗淋漓。他靠坐在浴缸边沿,闭着眼睛想要压下彻底起来的欲望,却不想刚刚还控诉他的人这时候又舍不得走了,钻进他怀里吻他脖颈和肩颈的皮肤,细密轻柔的吻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来,“……干嘛?”

“什么干嘛?我亲亲都不行吗?”江颂不满,分开腿往父亲怀里坐。他手痒,忍耐着没有去摸父亲的鸡巴,只能抱着人不松手,像只树袋熊一样,双腿都缠着男人的腰杆,“爸爸有点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