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混蛋竟然这么变态,被打了鸡巴也只是更兴奋而已,江颂羞得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可看着两粒红肿的奶头又止不住的手痒,最后直接掐着贺驰的奶头扯得胸肌都被拉扯着,“管你是要撞死我还是跟爸爸告状,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受你的气了!”
气急败坏的少年还在絮絮叨叨,警告说不许把他当做软柿子捏,可贺驰都没听进去了。他眉头拧紧了,难得主动捉着少年的手拉开,认真问:“什么撞死?”
“……”
江颂脑袋卡壳了。
他倒吸一口气,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着急说了什么话。现在看贺驰一脸严肃的样子,他只觉得今天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要知道他一直忍气吞声任由贺驰欺负他,一来是怕父亲会抽他屁股,二来就是怕惹得贺驰不高兴会被噶了。可现在他自己说出被撞死那种话,万一贺驰知道自己是主角,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可怎么办?
那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可怜,还不得任着贺驰搓扁揉圆?这可怎么行!
思及此,江颂努力梗着脖子,嘴硬,“你听错了。”
贺驰几乎想要叹气,更想教教他的宝贝弟弟,就算要掩饰,也不该用这样粗劣的法子。
眼下江颂的话和那天在学校里听见的内容怪异的重合了,贺驰放心不下,可甜腻勾人的枫糖的气息也终于冲到他面前来。他暂且压下难言的怪异,作势掐住了弟弟的腰肢,“我听错了吗?那好吧。”
“那我们继续之前的事情。”
江颂瞪眼,想问贺驰继续什么继续。他都要被气死了,还面临着生命危险,贺驰却还只想着舔他,简直不要脸。
他打开贺驰的手,起身想要离开。可贺驰很快擒着他的腕子将他拽进怀里来,鼻尖撞在贺驰裸露的胸膛上,他又疼得红眼,“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故意撞得我……!”
着急了,江颂话都说得不太清楚。他捂着鼻尖恶狠狠瞪着贺驰,无比确信这混蛋现在真的是找着机会欺负他!他抽过又拧过,清楚知道胸肌在放松的状态下就应该是软的,明明他撞到也不会很疼,可贺驰故意绷紧了!
先被塞了糖,后又被撞了鼻子,江颂眼里含不住泪,只想去找父亲告状诉苦。可贺驰将他拉住,抱在怀里轻声地哄,见他不说话,便凑近了吻他鼻尖,“不是故意的……”
话音落下,被怀里少年狠狠剜了一眼,那眼神明摆着是不信任,贺驰无法,只能接着解释,“因为你坐着……我没有办法放松。”
什么?什么叫他坐着?江颂困惑了几秒,直到屁股底下的肉刃又有抬头的趋势,隔着裤子顶着他的屁股,羞得他涨红了脸。
他都没来得及逃,先被抱着坐在了床沿。贺驰却依旧坐在床边地毯上,脱了衣裳裤子又去剥他的,他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赤裸的双腿就被按开了。
“……都流出来了。”
贺驰声音低哑,直接握着那双赤裸的腿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两瓣肥软的臀挨着床沿,单薄的少年根本不能保持平衡,惊叫着就仰面倒了下去。可他还不给人起身的机会,更为过分的将人往床边拉了些,让那口含不住汁液的嫩穴完全冲他敞开,双腿都只能被他抬高了搭在肩头。
因为是分开腿的姿势,腿心的穴都跟着被牵连了张开。穴口红软的嫩肉含着几块碎裂的枫糖,融化的巧克力蜿蜒出斑驳欲色的痕迹,但更多的明显是已经被吃进里头去。
江颂被这个姿势羞得哭,着急忙慌正想抬脚去踢贺驰的脸,就感觉贺驰猛地凑得离自己近了。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感官都变得格外清明,于是他先感受到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穴口,不等他求着贺驰离远一点,湿软滑腻的舌就舔上了他的穴。
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