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能看见凌亭樾从树上翻进来了。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蹊跷。

有猫腻的感觉。

“妈妈陪你。”

张婶送了两个人的饭菜上楼,苏思仪和景荔在房间吃晚饭。

景荔心情不好,能吃一点点就很好了。

苏思仪没有勉强她。

吃了饭,苏思仪就离开了房间。

景清云站在走廊上,“老婆,她还在生我的气吗?”

“女儿亲手种的树,你没有问她,就把树砍了!”

“换成谁,谁能不生气,砍树的事情,着急在这一天吗?”

别说景荔,她也生气。

“我也是那样说的,可是那个植物病理学家说他们今天刚好有空,可以帮忙处理……”景清云上去拉着她,“老婆,那个殊然说那棵树的树干伸到荔荔房间的阳台,万一有坏人,就直接爬上去了,很危险的,我是考虑到这个,才同意砍掉的。”

那个坏人……

不会是凌亭樾吧?

以前凌亭樾倒是喜欢爬树,现在总不至于还爬树吧?

“我不管,反正她生你的气。”

景荔从小脾气性格就好,景清云想着,生气应该也不会生太久。

结果第二天,景荔看见他招呼也不打就出门了。

景清云:“……”

女儿!!!

景荔出去后,并没有走远。

而是去了隔壁凌亭樾家。

她回来后,还是第一次来他家。

凌家长辈很早之前就搬走了,家里留的佣人不多,今天周日,更是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看不见。

凌亭樾说他在楼上。

景荔就上了楼。

大白天,楼上客厅的窗帘拉着,墙壁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

凌亭樾就这么穿着黑色无袖体恤和黑色短裤,大大咧咧的走出来。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个动作都精心设计过。

甚至她能看见低领口前晚留下的痕迹,还没消失。

“那么着急叫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凌亭樾走到她面前,怼着她的脸看。

景荔往后退。

凌亭樾一把扣住她的后腰,“别动,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心的昨晚都没睡好……”

退无可退,被他强有力的手臂扣住,景荔只能让他看。

她美眸流转,故意眨眨眼。

“你勾引我!!”

景荔:“……”

她两只眼睛一起眨的,又不是wink,怎么就成勾引他了?

她想起了网上的段子。

女主:呼吸。

男主:手段了得。

“说正事。”

景荔将凌亭樾凑过来的脸推开,“嗯?”

“说起来我就生气!那个容殊然满嘴没有一句真话!”

“他还联合别人欺骗叔叔,说梧桐树生了病,叫什么白纹羽病,没有!我昨晚让周创跟踪那辆车,从车上偷了一截儿木头,去实验室做过实验了,很健康,没有病!”

“他就是故意的!”

“你说他为什么忽然让人把树砍掉……”

“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早上看见我从你房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