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间内有沙发,还有一个大大的宽衣镜。

而景荔靠在墙壁上,被凌亭樾搂着腰,灼热的气息贴近她。

房门关着,还能听见外面的人交谈的声音。

“做什么,你胆子挺大啊~”

“胆子不大,怎么敢当小三呢!”凌亭樾唇瓣贴着她的颈项游离,“看见你们站在一块,我就吃醋。”

脖颈处传来微微痒意,景荔浅笑,扯着他的领带,“可是我听说你跟着女人走了。”

“谁说的?”

“容殊然说的!”

“那个贱人!居然背地里编排我!”

“小荔枝,你不会信他的鬼话吧?”

“我可没有跟女生走,我只是去换鞋了。”

凌亭樾现在很想手撕了容殊然。

没想到容殊然看着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景荔的惊讶不亚于凌亭樾。

她和容殊然相处的不多,可就凭契约时间一到,她回国就离婚来看,容殊然是个挺守信用的君子。

居然……

在她面前说凌亭樾的坏话?

“你没有?”

“我没有!”

凌亭樾气的想大吼,但一墙之隔的外面就是众人聚集的宴会厅。

他只能强行忍住。

“他坏,你别听他的。”

凌亭樾委屈巴巴的凑到景荔脸旁,“要亲亲,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相比起容殊然,景荔还是更相信凌亭樾。

景荔温软的唇在他脸颊上贴了贴,“好了,不能在这里面久待。”

就那么着急要出去和容殊然站一块?

他不许。

容殊然既然在景荔面前说他坏话,那他……

凌亭樾扣住景荔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

容殊然嘴巴说他坏话,他就亲容殊然老婆的嘴巴。

“从今晚看见你第一眼,就想这样亲你了……”

“小荔枝,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

“他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而我不行。”

“别人说起我们,只是青梅竹马,而他是你老公,他们叫你容太太……”

凌亭樾说完,不给景荔安慰他的机会,又捧着她的脸亲。

景荔从凌亭樾热烈的吻中感觉到了他泼天的醋意,那股子委屈化成了对肢体接触的热烈渴求。

强势的掠夺中带了几分缠绵的爱意,粗喘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意。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间,一墙之隔的门外还能听见交谈的声音。

依稀还能听见有人叫容总,还有人问容太太去哪里了。

她没听见容殊然的回答。

因为凌亭樾也听见了那几个字,疯狂的吮吸,让她的脑子短暂的停止了思考。

被拉入情欲的旋涡中,与他共沉沦。

“小荔枝~”

凌亭樾嗓音沙哑的仿佛被烈火灼烧过,漆黑的房间里那双眼仿佛有实质一般落在她身上。

凌亭樾埋在她颈窝里,“从这个房间出去,你就要跟他走了,陪我多待会儿。”

景荔本来就腿软,这声音听得她心也软。

“可以哟~”

但……

保持这个姿势待着,不会很奇怪吗?

“去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