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吧,明天再弄。”

宋时眠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对。于是便听话的收回手,打算去浴室洗澡。

才走了没两步,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起?”

喝了酒的青年反应要比平时慢很多,闻言也只是歪过头看了看厉潮,慢吞吞地应了声,“好啊。”

直到他被男人压在冰冷的瓷砖上亲的时候,宋时眠才发觉这个澡比他想象的还要难洗。

热水从两人头顶淋下,他伸手往厉潮肩膀上推了推,没推动,倒摸到了比热水还要滚烫的温度。

宋时眠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手掌举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哪里,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扣住,修长的指尖挤进指缝,反手压在墙上。

这个姿势方便他亲得更深了。

在冷热的两重夹击下,宋时眠的酒醒了几分。他张嘴在厉潮嘴上咬了口,趁机别过脸,躲开他的攻势,神情倦倦地抿着唇抱怨。

“不亲了,困。”

厉潮的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上。他看起来远比宋时眠精神得多,直愣愣地对着他,仿佛是在对他下午的话做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