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清韵不相信意外。
她说话的声音带着颤音,“到最后瞒不下去了,那个老头把比团团才大几岁的小畜生提到了我跟前,我看着他跪在我面前,哭着跟我承认他的罪行……”
她咬着牙,显然是恨到了极点。
“他打他、骂他,每天带着那些街上的混混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他。团团才那么大点,连告状都不知道跟谁告,因为他的爷爷……他最亲的爷爷,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我回来的那天,那个小畜生把他拽进了巷子里,他们把他的礼物踩碎,把他的尊严践踏。”
“你知道吗,就在我给他挑衣服的时候,他却躺在冰冷的巷子里被人殴打……”
江清韵对面的青年很沉默,脸上的表情淡得仿佛天边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