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灿走的时候忍不住前几步,生怕宋时眠跟着她一块走。

宋时眠回头看厉潮,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问他,“不上班吗?”

他太平淡了,平淡到甚至在脸上都找不出任何生气的表情。

巨大的恐慌将厉潮淹没,他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拉宋时眠,可又怕他嫌弃他。

“眠眠……”他苍白着脸跟他解释,“我没有不在乎你的意思,我也没有不给你名正言顺的身份。”

“我安排了宴会,就在一个星期后,我本来想在今天告诉你的。”

见他这样,宋时眠心底的那些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之所以这么没脾气,厉潮的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每次他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总控制不住心软。

餐厅门口人来人往的,显然不是什么谈话的地方,宋时眠道,“回去再说吧。”

因为他这句话,男人的眼神一点点灰败了下去,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刃终于落下。

助理在车里等着他们,看见自家老板死寂的脸,他没忍住替他说了句好话。

“宋先生,之前那个主管已经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