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往前挪了一步。
“哥哥,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没有,可我想报答哥哥,我思来想去,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我这具年轻的身体。”
他手指往下,勾住宋时眠的裤腰,“可我还没成年,自然不能和哥哥发生关系,但我可以换个方式伺候哥哥。”
“什……”
宋时眠还没问出口,忽然感觉下面一凉,紧接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
八月阳光酷热,小草被晒得蔫耷耷的,把伺候小草的仆人看得心疼不已。
他先是伸手缕了缕小草笔直的茎干,他的手掌仿佛有魔力,在他的努力下,耷拉着脑袋的小草缓缓抬起了头,精神的朝他吐出几滴汁水,然后又被带着点薄茧的指尖涂抹到小草的身上,成为滋润它的养分。
头顶灯光刺眼,白茫茫的白炽灯将一高一矮的两个影子拉长重合在一起。
宋时眠仰着头,脖子拉长,衣领敞开,锁骨在灯光下凹出一个精致的弧度,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头发。
他指尖的力道随着对方不自觉地抓紧放松,偶尔被欺负了,嘴里发出不成句的呜咽,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加重,扯得人头皮发疼。
也不知道是让人远离还是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