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散的,就连哭声都变得微弱了很多,哪怕这样,他还是无意识地依赖着头顶的男人,不自觉地讨好着他,希望对方可以放过他。

可他明显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他的讨好不会换来怜悯,只会给他带来更恶劣的对待。

厉潮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忘了告诉你,合同里说了,交公粮最少要五次。”

宋时眠,“……”

“交你大爷!”

男人对他放的狠话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道,“现在是第二次。”

宋时眠,“……”

他几乎是哭着往前爬。

他哭得实在太凄惨了,最后的五次也只变成了三次,但第二天厉潮清醒的时候依旧失去了睡卧室的权利。

他抱着被子站在门口跟宋时眠试图讲道理,“这件事是副人格干的,为什么要我来承担他的错?要睡也是他睡。”

厉潮觉得宋时眠是在实行连坐制度,宋时眠却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你们不是一个人吗?”

男人义正严辞,“从精神层面来看,我们是两个人。”

宋时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