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腰肢拉长,清瘦的身躯像一把紧绷着的弓,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泽,很适合被压着做一些显眼的记号上去。

厉潮是这么想的,也的确这么做了。

干燥的唇贴上去的瞬间,怀里的青年又颤了颤,嘴角溢出一声脆弱的呜咽。

天热,宋时眠穿的是短袖短裤,在刚刚的挣扎间,原本到膝盖的短裤被蹭得往上了一截,不见光的大腿白得晃眼。

男人的手捏着那截细腻的白,让他岔开腿坐在自己怀里,黑色的西裤和满目丰盈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人眼热。

其它地方更热。

不仅热,还烫。

隔着布料给宋时眠烫了个哆嗦。

舌尖从脖子上划过,他感觉那块被吮破皮了,又被舔了口,又疼又麻,混着一股他说不上的感觉,从脖颈往下,整个人都变得酥了起来。

“呜……”

此刻的他就像一块可口的小糕点,主人都还没动口,他自己就先化了。

融化的小糕点被主人搂在怀里,布料挺括的西裤将他的大腿磨得有些红,而腿弯刚好卡在冰冷的皮带上,一冷一热下,宋时眠原本有些迷糊的大脑变得更加迷糊。

男人伸手扶住他的腰,声音喑哑,“眠眠,帮我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