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力杀死了整个十二区的人,当时的研究人员到底给他的基因里融合了些什么,至今军部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他有催眠之类的能力也只是猜测,但可能性很高,我告诉你这些,是想提醒你务必对他保持警觉,无论他装得多像个人,本质上,也是一头穷凶极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兽。卓翊这人,很危险。”

“记住,无论他们跟你说什么,都不能信。尤其是卓翊。”

他费了这么大功夫找到林渊,就是专门为了告诉他这句话。

但差不多的话,已经不只一个人跟林渊说过了,导致林渊光是听了个开头就开始觉得痛苦了。

他们都说其他人是骗子,这什么现实版狼人杀,光是想想就一个头两个大,他就是这帮人里唯一闭眼的平民牌是吧?

“你们能不能不可着我一个人骗啊。”林渊可怜兮兮的带着点哀求的说。

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到底该信谁,他已经分不清了。

这话让郁绗脸色比之前又白了几分。

“对不起,”他说,“都怪我太弱了,没办法保护好你。”

他看起来很自责,那张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一散发出忧愁的味道,林渊心里就跟着绞紧,他忍不住安慰他:“没关系,我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而且这本来也不关别人的事,他也没义务保护他。

“是吗。”郁绗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反倒是更灰暗了。

他矮下身帮他拉好裤子,最后用力抱了下他。不舍的在他额前的发丝吻了吻:“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他也必须加快动作了。

......

见到郁绗之后,林渊一直都觉得头在隐隐作痛。

混乱的记忆加上郁绗跟他说的话,让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要想起来什么,却又一直想不起来,整个人都很难受。

直到他跟着卓翊手下的指引,进入房间。

浴室里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林渊感觉有点像卓翊,但是卓翊明明说为了防止发情期控制不住自己,要暂时和他隔离的,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是他走错了,还是对方出尔反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