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预感,他感觉自己真要应了攻二那张乌鸦嘴,等下医疗室见了。

刚才还满身阴郁,一副暴风雨前奏的裴琮被他这么一出搞得不上不下的,直接被气笑了。

“阿姆斯特朗螺旋炮?怎么,你见过?”

裴琮调教人,不会亲自下场。对他来说,那些人都不配,能配得上让他亲身上阵的,只有郁绗。

“那哪能啊,裴先生的玉体哪是我这种人能看的,我目测,目测。”少年弯着眼睛,亮晶晶的笑着,明晃晃的讨好,却不惹人讨厌。

大概是因为他眼中没多少算计和恶心的欲望。直白热烈,有种少年人独有的横冲直撞。

裴琮叹了口气,颇为头疼的样子。

“跪下,爬过来。”

屋子里也没别人,林渊不矫情的跪了下去,慢吞吞的爬到裴琮脚边。

他爬得委实不够好看,白瞎了这副性感的身体。裴琮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在少年爬到身边的时候,他抬起脚,踩在他的肩上,一点一点施力,直到将少年上半身压在地上。

整个过程被他放得很慢,而对方也确实如他所愿,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感知到了什么一般,忍耐屈辱的神色出现在脸上,并且越来越难以遮掩。

少年整个上半身和脸都伏在地上,于是后臀不得不高高翘起。背弯出了淫荡的弧度,远比他那不成样子的爬行更为煽情。

这是一个表达着臣服的姿势,而他一点点从挺直到臣服中的每一个落点,都是裴琮在用行动让他认识到,他在他面前到底是个怎么样卑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