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但这副任人欺凌摆弄的听话模样并没有引起掌控者的怜悯,反而得寸进尺的想继续将他逼进绝路,让他再可怜一点,让他彻底绝望。
绝望到只能期期艾艾的把心剖出来献给侩子手,祈求对方的救赎。
叶暻弦眼中欲色越来越深。
别看林渊现在表现得如何听话乖巧,如何可怜,他可是见识了这没骨头的小东西是怎么下了床就翻脸的。下面还喷着水,腿都是抖的就想跑。
想到之前的事,叶暻弦直接被气笑了。
他算是看清了,这小玩意在床上说起好话来一点边都没有,乖到人心坎上,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个提裤子就不认人的家伙。
他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操爽了老公主人先生乱叫一通,提了裤子就一脸警惕的躲得他远远的,哄着让再叫声老公就不愿意了,还想着跟他谈条件?
说不让叶暻弦碰他,如果他不同意他就威胁要去找别的靠山,翻脸比翻书还快。
呵,找别的靠山?
找一座他夷平一座。
心里一阵烦躁。
叶暻弦最想不明白的一点是,经历过洗脑,失去依靠,身份低微只能靠卖身挣钱,还带着个重病的拖油瓶,险些被轮奸......他为什么还没有被击溃。
应该说少年在当下短暂的崩溃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那双黑瞳里始终燃烧着不灭的光亮。
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那种情况下,林渊竟然还能思考,而不是彻底丧失理智一样紧紧攀附着他。
这不正常。
在他的判断里,林渊很好掌控,他不像那些训练有素的间谍一样是难啃的硬骨头,也不像士兵有忠诚和信仰作为支撑,他甚至不比一般的普通人坚强,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他屈服。
然而,直到现在叶暻弦才突然察觉到,事实竟然不是这样。
他以为林渊是摇摇欲坠的高塔,一根手指就能戳倒,实际上,这竟然是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任由外界如何冲击,林渊自身都稳定得没有一丝裂痕。
这就导致叶暻弦之前全都白费功夫,他没能彻底占有林渊,甚至可能都没在他心上留下多少痕迹。
真是不可思议。这一战,他败得悄无声息,败得莫名其妙。
叶暻弦竟然感觉自己有点看不透这么个小玩意。
他深深的看着身上这个柔弱可欺的少年,半点没有动容。
摸着他的脸告诉他:“你现在这样,才是合格的小狗被操的时候该有的样子,宝贝,我只教你这么一回,下次记得被使用前自己准备好,记不住的话,我就得用点你不会喜欢的方式帮你记一记了。”
“是......”林渊口齿不清的回应。
舌头一直吐在外面,不一会就僵硬了,口水流了出来,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林渊羞耻的闭上眼睛,叶暻弦用白大褂罩住他的脑袋,揽住他歪七扭八的身体,轻巧带笑的说:“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你可以随便弄出声音,反正也看不到你的脸了。快点,把逼撞出水来,再任性就不是这么容易就能饶过你的了。”
他捏了捏他衣服下的小屁股,“记住,不准高潮。”
白大褂下传来一声闷闷的呜咽。
少年把肩抵在他的胸前,用力的在他膝盖上撞逼,骚媚的喘叫难忍的飘出来。那声音,叫得在门外看门的祁术都觉得喉咙干得要命。
伤患男子对此无动于衷,他甚至不敢多看。那是叶医生的人,声音听起来很骚很诱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叶医生带出来玩,估计是想立立威,他总不能真的去看,怕得罪叶暻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