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俯下身，那目光，就像要把他从里到外剥开袒露在他面前，再像对待某件物品一般评估他的价值。

这是真正对待宠物的态度，轻谩的，蔑视的，完全不当成人一样随意辱玩的态度。

他丝毫不顾林渊在这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优雅沉稳的解着林渊的衣服，就像在拆一块包装精美的甜点。

“宠物只要漂亮听话，把全部心思都花在努力讨好主人上就好了。你做不到就趁早说出来，外面有得是漂亮又听话的奴隶，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

“做得到！我做得到！主人别不要我！”林渊急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也不是一点骄傲都没有的，像这样没有尊严地求着别人不要抛弃他，对他来说实在有点太不要脸了。

他并不喜欢把自己心底的想法完全摆在出来给他人检视。那样对他来说就和没穿衣服在大街上裸奔一样。就像很多人喜欢把告白用玩笑话说出来，那样被拒绝也可以笑笑过去，像这样把真心隐藏起来，就不会太受伤。

太认真就会很容易被伤到。

可他太怕自己不说得直白些，就没法让对方真的明白他的意思。他必须得说出来。

他不耐疼，比起身体受苦，就算剖出真心后被按在地上踩，一点尊严都没有也不算多大的事了。这点事他在心里一衡量，就做出了选择。

少年露出被欺负了的可怜表情，那张嘴却比不上他表现的羞怯，正无所顾忌，迫切的把真心捧到他面前。就算都快要哭了，也要把那些听在裴琮耳朵里跟甜言蜜语没多少区别的话说出来。

实在太好欺负了，哭起来又很好看，这张嘴伺候人的功夫不怎么样，倒是很会说些讨人欢心的话，左看右看，都能勾起人心底无限的恶念。

“不够漂亮，又不够听话，你说我有什么理由非要留着你呢？”裴琮掐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还是丢出去好了。”

“别丢我，我......”

他卡了下壳。

和别人比他有什么长处？

这就跟面试时HR问你，你觉得自己有哪些优点适合这个岗位一样抓瞎。

裴琮忽地不耐烦的放开他，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林渊脑子一空，扑过去死死抱住对方的手：“我，我比他们都骚！”

裴琮停下了动作，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哦？”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林渊脸一下就热出气了。话说都说了，不能白说。

他又拿出了老办法，认真回想着那些祸国的妖妃都是怎么祸国的。

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少年的身体软了下来，只有屁股绷得死紧。

他身体略微下沉，轻柔的用上半身靠着裴琮，使不上力似的，胸前的软肉和嫩红的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衣服蹭着裴琮的下臂，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微微偏开头，避开裴琮的目光，唇瓣微张，轻轻的喘起来。

“骚的，小、小狗很骚，下面也好肏嗯......主人肏过里面的......水很多很舒服......肏到最里面的时候可以把主人咬很紧......”

他回想着某人说过的骚话。

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他骚浪的喘息。

听着听着他自己先倒红起了脸。

裴琮还不心动吗？会心软吧？会心软吧......主要是不知道这个双性的身体怎么回事，听着确实挺......骚。

那只白皙冰凉的手指猛掐住他在衣服上磨得发红的奶头，提起，裴琮牵起一丝笑：“是挺骚。”

林渊心中一喜，当裴琮手搭在他裤腰上的时候，他却激灵着按住，“主人别！”

他后面还夹着精液呢！经不起细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