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回荡着林渊快断气一般的喘息。
前面被堵住,快感就都集中到了下面那口穴里。两条腿被掰到了最大,裴琮一次次将精液灌到了深处,还会压着他问“会不会怀孕”,把林渊吓得要跳起来,再狠狠压着他抵着穴心狂风暴雨般狠操到两腿发颤,只会吐着舌头高潮。
水里,岸边,桌子上,床上,林渊被裴琮摆弄着操干了七个多小时。
做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喉咙和穴肉都是肿的,又烫又疼,又爽,每次都在高潮中被毫不停歇的压着爆操,裴琮还故意揉搓他被堵着不准射的肉棒,让他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稍微动一动就要哭着喷一堆水出来。
最后裴琮终于抽出马眼里那根金属棒的时候,小肚子里已经被灌了满满一下子精液,肉棒坏掉了一样不停的往外淌着精液,被裴琮放下的时候,身体还抽搐着又高潮了一次。
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写满了被疼爱过度的事实。
裴琮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林渊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身体里外都被清理过了,就是被操肿的穴和被狠狠玩过的肉棒都疼得厉害。稞赉愔揽
裴琮正坐在桌边处理文件,听到动静抬起头,一对上视线,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醒了?先吃点东西。”
林渊摇了摇头,“吃不下,”他委屈的说,“下面疼。”
为了证明他不是故意耍脾气,防止裴琮觉得他睡了一下就有蹬鼻子上脸的趋势,他特意踹掉了被子,双手撑在后面,打开了双腿。
“你看,真的坏了。”
裴琮顿了一下,忽地站起身走到床边,在林渊发懵的表情里将人压倒在床上,神色认真:“那可得仔细检查一下。”
林渊直觉不妙,赶紧说:“不疼了不疼了,要吃饭!我我要饿死了!”
裴琮近距离仔仔细细的打量他,最终还是掐着他的下巴,将他亲到喘不上气来才把人放开,叫手下来送饭。
背后,林渊偷偷抹了把嘴。这下好了,嘴也肿了。
吃饭的时候,裴琮就坐在他身边拿着本书看得专注,林渊偶然一瞥,看见他搭在腿上的那只手,正在用拇指抚摸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戒指,多少有点眼熟。
他红着脸掰正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饭吃到一半,有人进来报告:“裴先生,郁少爷希望和您见一面。”
哦吼,郁绗?林渊低着头,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