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祁寒，发出一句夹杂着羡慕的赞叹：“你好聪明啊！”

要知道，从他表达出拒绝，到祁寒改换路数中间可以说是无缝衔接，那么一小会他就能这么快根据情况做出调整，但凡他有祁寒一半的智商和反应力，他直接在整个书中世界称霸了好吧！

林渊现在超想找个本把学霸这个解题思路记下来，以后他要是遇上类似的情况虽然大概率是不会遇到了，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意识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祁寒以为要迎接对方狡猾，心机，再或者严重一些说他阴暗坏种应该被处死之类的批判，以往都是这样。

为了学校的名额，为了前途，为了家族，又或者为了得到父母的夸赞而使用的所有算计，总是会在阴差阳错之下被摊开到阳光下，然后就会有无数指责袭来。

他们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像是不敢相信祁家这么根正苗红的家族，怎么会出现他这样的垃圾，转头又怜悯祁术这么开朗阳光的人，竟然会有个他这样恶毒的哥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发现他是在故意耍手段的时候，没有责备他。

祁寒一直觉得是自己不够聪明才屡次被发现，但现在，他却一脸惊叹的对他说：“你好聪明啊！”

郁家人那几乎可以视作帝国珍物的铅色眼睛里，盈满了明晃晃的崇拜和喜欢。

直白又热烈。

就像发现了宝物一样惊喜赞叹。

祁寒整个人顿了那么一下。

林渊对所有聪明人有着天然的好感和滤镜，像是他学长和导师他以前就一直很听他们的话，祁副官不愧是能在沃伦德手底下混的，这脑子长得就是不一样，而且他头一次跟这帮人精的脑回路对上了！

祁寒缓缓松开了他的手，偏开头叹了口气，“气氛都被破坏了。”

就知道以他的体质，没那么容易得逞。

他有些丧气的将提前喷了发胶的头发捋到脑后，有那么一缕掉下来也不在意了。

但意外的感觉还不赖，是因为破坏他计划的人不一样吗？

他偷偷拿眼睛余光看他。

“今天就......”就这样吧。

本来他想这么说。

谁知始作俑者打断了他。

林渊：“对了，你还是个初哥啊！”

祁寒：“......给我一晚时间。”

林渊愣住：“干什么？”

祁寒：“回去看书，查文献资料。明晚给你审阅成果。”

林渊赶紧把他拉住，“等一下！”

他其实只是想到自己某种程度也算是个老司机了，咳，这方面经验被动丰富了起来，祁寒不会，让他教他，他貌似得主动点。

想到这里，看到对方还在等他说话，林渊紧张拉起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对方拇指动了动，蹭了蹭他的脸颊。

林渊忍着羞耻，绷住表情拉开衣领，歪头把自己的脖子露给他：“你先，先舔舔我吧。”

祁寒无声止住了呼吸。

他低下头，把唇印在少年修长纤细的脖子上，薄薄的皮肤下是喷薄跳动的脉搏，温热的气息伴着清香在鼻尖散发开，眼瞳深了深，他伸出舌头沿着颈线舔了起来，在那里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不时啄吻出红痕。

“然后呢？”

他继续往下，高挺的鼻梁埋在他的颈窝里。

林渊被他弄得气息不稳，但想到自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莫名产生了些些责任感，他把身体的反应往下压了压，努力平稳说：“继续往下，亲亲那里，亲......乳头。”

祁寒一路往下，将松松垮垮的浴袍扒开，一手搂着腰，一手环着他的背，这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