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暻弦却根本不领他的“好意”,枪枪都是奔着要他的命去的。直到子弹打空,才一语不发地丢下枪,捏着拳头冲上去赤搏。
沃伦德也不是吃素的,在地上翻滚着躲过要命的枪子,带着四个血窟窿扑过去跟自己的私生子扭打在一起。
几分钟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叶暻弦将被揍到昏迷不醒的沃伦德踢出给门外听声赶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沃伦德手下,不管外面随时准备轰平这里的长枪短炮,砰地关上门。
那张英俊的脸上挂了彩,一只眼被挨了他人渣爹一拳,眼睑高高肿起,金灿灿的头发沾满灰尘血污,衣服被撕成条,整个人鼻青脸肿朝林渊走来。
帝国中央第一综合大学的校长先生人生第一次这么狼狈,哪怕是被赶出阿提亚斯家,在街头和人抢垃圾吃的时候,他也从没放下过自己的傲气。
这会儿却像只狼狈的丧家犬一样,顾不上礼仪和文明,粗涩的吐出口血,低低爆了句粗。
林渊还在和胯间的木桩奋斗着,背在身后的手奋力抓紧吊着木桩的麻绳,努力不让自己坐下去。
才一会就满头大汗,根本无力关注房间里的缠斗。
直到叶暻弦走到面前,他才心虚地低下头,但想到对方又不清楚他心里打的主意,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就又挺起了胸膛:“叶医生,能不能帮帮我把我放下去,我快坚持不住了。”
他虽然没有多余精力分心关注周围的情况,但他就算是瞎子,也该明白叶医生这个时候冲进来是为了救他,于是顺理成章要求他把他放下来。
谁知刚才还一脸心焦冲进来,和自己亲爹往死里干了一架的叶医生,却根本没有把他从现在这个危险境地解救下来的打算。
向来喜欢不动声色算计人心,谈笑间将一切解决,不肯露出一丝狼狈的男人,头一次像头失控猛兽一样露出恶狠狠的目光。
凶残地将自己揍人揍到错位的指骨掰回来,咯吱咯吱的骨节声听的人牙根发酸,他用这只伤痕累累的手掐上林渊的下巴:“勾引那个老男人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林渊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是他故意勾引的沃伦德?
看叶暻弦愤怒的模样,林渊都顾不上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想也没想矢口否认:“没有这回事!是他强迫我的!”
努力看着叶医生传达着自己的真诚。
叶暻弦却完全没有被他糊弄过去,他这下是真被他气笑了。
叶暻弦:“林渊,你当我不知道你真对一个人避之不及是什么样呢。”
他蹲下身,握住了他那只发颤点在地上的脚腕,缓缓抬起来。
那是他唯一的支点。
身体蓦地腾空,林渊再没了之前的镇定,失声大喊:“别!”
整个人猛地往下坠了一段距离,炙热的火苗袭上下身,他死死抓着身后的绳子,用力到手抽筋也不敢松开。
“叶医生,叶医生......别松手,求你......”他无助地张着眼睛看着他,一声比一声软地叫着他的名字,那副被吓得全身发软,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
他的身体全靠叶暻弦抓在手里的那只脚腕,和身后的绳子悬在半空。
拉高分开的腿挡不住腿间的诱人风光,大腿被拉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阴唇被强行分开露出湿濡的花心,失去了最后的遮挡,危险的烛火开始直接炙烤娇嫩的私处,且随着林渊的脱力,绯红的肉穴越来越向火苗顶端靠拢。
让不了解他的人来看,估计会被他这副乖软可怜的样子唬过去,恨不得立马把他放下来抱在怀里亲吻安慰,可叶暻弦却觉得心更凉了。
“看到了吗,你对我,才叫真的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