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把热腾腾冒着气的光子枪揣回裤腰里,从大口袋里摸出未拆封的针管和药瓶。
“不过,这才是人类该过的日子,不是每天喝营养液,开着舰艇到处突突突轰轰轰打个没完......唉,你别躲呀!姐姐给你打个止痛针,打屁股上见效快。你放心,我扎过的屁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上到八十下到八岁,你是好看了点,但我可不是那种会对孕夫有非分之想的人。”
“我也不是很疼。”林渊不好意思的拽着裤子,差点给这位彪悍的姐姐跪了。
“瞎说,你腿上的烧伤,加上骨折,就算上修复仓也得躺俩礼拜,”女人深处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扫了眼他微鼓的小腹,“姐姐年轻的时候身中十枪让人打成筛子,也就在修复仓躺了三天就活蹦乱跳了,就这,你还怀着孩子在冰原上走了不知道多久,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身下都是血,你那不是不疼,那是都疼麻了吧。”
她无情地扒掉林渊的裤子,一针快准狠地戳下去。
“再晚发现你两分钟,孩子和你都得凉。要不是咱这条件不行,另一个人伤更重,只能让他先躺修复仓,你现在也得给我躺里面!”
“行了,你在这躺着吧,下午有人来给你送吃的,别乱走啊。”
林渊拉住打完针收拾收拾要走的女人:“那个,和我一起的那个人,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