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陆冕身上,只要想到对方是怎么掐死他的,他就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动作笨拙的在狭小的笼子里转了个身,他压着肩膀,咬了咬牙,直接把屁股压在了栏杆上。
手背到身后,从两侧栏杆的缝隙里伸出去,绕着栏杆扒开肉穴。
“好、好了。”他弱弱的说。
他自己看不到是什么样子,陆冕却能完美的欣赏到雪白的臀肉从栏杆的缝隙微微挤出来的样子。
葱白的手指嵌在臀肉里,指节用力到泛白,像是担心稍微放松,那片触感极好的嫩肉就会从手中滑出去。
两只手腕因为要绕开栏杆,压得近乎要弯折。
陆冕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想,这两只手,太适合就这么被绑在栏杆上,彻夜保持着这样淫靡的姿势。
让他背对着外面,因彻底将私密的脆弱暴露在外,自己却看不见会有什么人走近他,那个人又会怎样恶劣的对待他,而发出惊惶的哭泣。
他让他想起了自己七岁时养的那只小鸟。
他突然生出了一丝兴致,一边用珍珠压着后穴上的褶皱一边饶有兴致的告诉他:“我小时候养过一只非常漂亮的鸟,它有着洁白的羽毛,从出生起就打造了最昂贵华丽的笼子,由十几个仆从精心打理着它的毛发,每天设计不同的食谱,每个时间段都会换上不同的人陪伴它。”
珍珠向下滑,毫不费力的陷进了软乎乎的肉唇里。
他没有一口气按进去,而是带着点力压着穴口,隔着珍珠揉着那个湿润的地方。
笼子里渐渐响起有些粗重的呼吸,连背在身后的细嫩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陆冕继续道:“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等到它成年之后,即使把笼子在野外打开,它也只会缩在笼子里,一步都不敢踏出去。”
“我很遗憾。它的飞羽被养护得十分漂亮,如果它有机会翱翔,彻底舒展开那对强健有力的翅膀,一定会是非常美丽的画面。可惜它终生都只能在笼子里,唯一有机会张开翅膀的,就只有用它一无是处的美丽取悦笼子外的主人的时候。”
珍珠从唇瓣中被冰凉的手指推着往前,最终压在了阴蒂上。
林渊闷哼了声,“殿下......殿下呜......”
小小一个硬籽经不起丝毫挑逗,立马从包皮里探出头,布满敏感点的娇嫩内核统统暴露在空气中,又被珍珠强行压扁。
腿根抖了抖,林渊受不了身下那种酸麻的感觉,却也不得不强克制着不让自己并拢双腿,违背本能的把自己的下身挺起给男人玩。
身下的动作让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听陆冕说了什么,但只零零散散接收到的信息,还是让他无端泛起一股凉意。
他不知道陆冕对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也没法明确的理清楚他为什么会觉得陆冕说这个会让他有点害怕,只支支吾吾的应着。
陆冕并不是想要他的回应,他只是单纯的想说而已。
他捏着珍珠在他下身滑动,“这些珍珠,想全吃到子宫里,还是你想选后面。”
那还用选吗?
“后面后面!”
林渊又翘了翘屁股,生怕他反悔。
子宫被侵入的感觉太难受了。
珍珠按在后面的穴眼上。
“你知道后来那只鸟怎么了吗?”不待林渊说话,他自问自答道,“那只鸟隔着窗子对外面飞过的同类一见钟情,从此每天都在找机会逃跑。后来,我看着它死在了门口。”
“它试图从窗户飞到树上,却在半途就摔死了。终其一生,飞过的最远的距离,不过就是从窗户,到门口而已。”
林渊听得浑身一凉,就在这一刻,手指推着珍珠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