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嘶....”
感受到自己后颈上的肉被人重重掐了一下,提姆痛呼一声,知道就是眼前的人做的,他也不敢说些什么,环住对方细腰的双手稍稍松开些力道,拉长声音:“安妮,疼。”
能说疼的都代表没那么疼,若是2个月之前安妮塔还真的当真,马不停蹄的心疼眼前的人,但现在她可是深知某些红鸟的脾性了。于是安妮塔哂笑一声,她才懒得接这话茬,相当干脆的继续用手指去捏提姆后颈的软肉,后又用指腹顺着提姆后颈上的骨头一块块沿着顺序按了过去。
脖颈命脉被人拿捏住却没引来提姆的强烈反抗,相反他还顺着安妮塔手的方向低了下头。脖子上骨头被筋肉被按得咔吱作响,隐约泛痛间却又让一直辛苦挺立的脖子得到了些许的放松,合理的力道和揉捏也让人在其中品出几分舒服的味道来。
提姆刚松开的手好像又紧了些,与此同时他的整个身体却又放松了不少。他挪动着自己的脑袋,尝试着想在光滑白皙的脖颈间搭出一个合适自己的鸟窝,然而十分可惜这地方实在太小,磨蹭半天舒适感全无不说,还硬生给自己摩出几分火气。提姆也懒得纠结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将那还插着羽毛.凌乱的黑色鸟头埋进更柔软的胸膛之上。
提姆闷着声音:“你也不是没见过迪克的邮件,反正就是劝我去看看心理医生,让我直面布鲁斯的事情,没什么新奇的东西。”
安妮塔挑眉怀疑的哼了一声,觉得提姆
的不可全部尽信。她的视线在屋内随意的扫了一圈,默不作声的将一切都收紧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