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舒的事情我们不宜再多管了。”江承洲长长的叹气道:“她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样做,就应该承担起事情暴露后的后果。等月舒出嫁后,她那间房间重新布置一下就当客房吧。”

江承洲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是时常想起荣欢刚到江家的时候。

荣欢刚到江家时与江月舒发生的那几次冲突,他和沈茹梅两人虽然没有怎么处罚过荣欢。

但他和沈茹梅两人从来都是将所有的过错归在了荣欢的身上。

荣欢没有解释和反驳的机会,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和他们说话。

最近这段时间,他和荣欢接触的时间长了,他发现荣欢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去挑事的孩子。

或许以前是他们太理所当然了。

理所当然觉得自己教出来的女儿一定就比乡下回来的女儿强。

沈茹梅也没有再反对。

江月舒结婚这天如期而至。

荣欢是不想去参加的,但沈茹梅说她不来不好。

荣欢只好跟着沈茹梅他们到了江月舒结婚设宴的酒店里。

因为荣欢去参加江月舒的婚礼,还跟封戟请了个假。

封戟当时磨蹭了她好一会儿,问她什么时候结婚。

荣欢虽然瘫软在他怀里,但身残志坚,死活没松口。

荣欢反正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哪里有位置,她就坐哪里。

江观枫倒是跟着沈茹梅和江承洲在酒店迎宾位上接待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

只是,今天江月舒的婚礼上,一个让沈茹梅深恶痛绝的人居然也来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把荣欢换成死婴,沈茹梅将她当成自己闺蜜处的慕无霜!

沈茹梅在看到慕无霜那张挂着笑的脸时,脸立即就沉了下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茹梅只恨不能撕了这女人!

当初要不是她把荣欢换成了一个死婴,她生产后也不会患上抑郁症。

慕无霜见沈茹梅那一副想要将她吃了样子,笑了笑说道:“茹梅,我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好友,你何必见了我就这样。”

“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沈茹梅气愤的指着婚礼现场出口的位置朝慕无霜道。

这个女人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竟然还有脸过来参加她女儿的婚礼!

简直无耻不要脸!

“陆夫人,当初可是警告过你,看到我江家人可要避着走,否则别怪我江某人不客气!”

江承洲揽着沈茹梅,看向慕无霜的目光冰冷。

慕无霜对上江承洲那冰冷的视线,却丝毫不惧:“江承洲,这是在国内,你能拿我怎么样?就算到了国外,你们江家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吧。”

“再说了,今天我是受邀来给这对新人添喜的。”

慕无霜将这对夫妻那一副看她不顺眼又干不掉她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中无比畅快。

“陆夫人,里面请!里面请!”

沈茹梅和江承洲正想着,是谁请这女人过来的?

薛泽修的母亲柳美雅朝着慕无霜迎了过来。

“你们薛家什么意思?”

沈茹梅难以置信的看着柳美雅朝慕无霜露出讨好的笑。

“亲家,当初的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何必揪着不放,再说,你们那亲女儿不都已经回来了吗。”柳美雅一副老好人的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沈茹梅和慕无霜的过节,但柳美雅这个身为她未来的亲家母是知道的!

这个时候请慕无霜来参加月舒的婚礼,这简直就是在往她脸上拍巴掌!

沈茹梅朝着江月舒的新娘休息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