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存在困难的。”

康纯吓唬他,“你都没出过社会,外面很可怕的。”

余寻光笑笑,转动椅子望向她,态度单一,直接,是从始至终的坚持,“谢谢纯姐,但是我觉得,我不可能一辈子被你们护着。”

叶兴瑜没说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半晌后,开口,“想好了?”

余寻光又转回来,点头,“嗯,我一定要做。”

叶兴瑜说:“那你就不能回家,得留在京市,听我吩咐,随叫随到。”

“好。”这不算问题。

除了刚毕业那两年余寻光喜欢没事就往家里跑,现在他对“家”的依恋已经没有那么深了。

他正在构建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