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生怕让那位陈先生久等。

她一进花厅,只看到一个穿西服的年轻人挺拔的后背。

她只听人说是有客人丢了东西,没想到是刚才在宴会上,令她印象极深的那位年轻人。

华雅君下意识的,抬手抚了抚鬓发。

“陈先生?”

“我是。”

华雅君没来由的紧张。她握紧手里的手绢,往前走了两步,“我听下人说您丢了东西,这全怪我们家招待不周了。”

陈敏笙一直把手背在身手,有些拘谨,“您言重了,是我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