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寻光不知道他心里愈疗得怎么样,揪了一支面前的草,问他,“你这大半年在家干嘛呢?”

凌爽嚼巴了两下嘴,叹气,“忙着无病呻吟,伤春悲秋呢。”

明明说得豁达,还非要叹气,可见这人心里还是没想通。

黄瓜脆生生的,凌爽用力的啃,越嚼越有滋味。

“嘿,我想起来了,我还没问你,跟聂梵合作得怎么样?”

“还成。”

“跟她那姐们处得呢?”

“也还成。”

余寻光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但他怕惹凌爽伤心,便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