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缺点。”
孔思益一听到“余寻光”的名字就来了精神,她迫切的希望听到他人嘴里对这位“新秀”的评价。
“别人不敢说,但是余寻光他敢说。”
王文质纠正她,“他不是敢不敢说,他就是直接。余寻光和很多人一样,他不把你当自己人,他就对你客客气气的;他一旦认可了你,他就不会跟你整虚的,他有什么说什么,并且他会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
孔思益问:“你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
王文质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些,“当然好啊,谁都希望拥有一个能互相说心里话,说真话的朋友呀。”
孔思益提前做过功课,她大概了解,“你跟余寻光的友谊是在拍《烈火英雄》的时候建立的?”
“是的。”
“你认为和他建立友谊容易吗?还是说,你和余寻光的友谊只是在封闭训练期间,在吊桥效应这种外界刺激促成的?”
她的问题问得很犀利,完全没有跟随着采访稿走。
王文质便沉默着给了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
“两者都有吧。”
“你觉得,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你们还会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