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你的天赋够用,你的对手演员,至少能明白导演想要的东西,所以那些导演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那种温和的手段不适合现在的翁想想。
她就像一个很久没有做过练习的舞者,她想要快速的回到舞台,总得经受住一场彻彻底底的拉伸。
同时,他又期待的,暗示余寻光,“余寻光,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再说,你可以帮到翁想想的,对吗,你在等什么呢?”
余寻光暂时没想明白,戏便以凌爽教一句,翁想想学一句的的方式拍了下去。
这样一整天拍下来,余寻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
他头一回没有去管自己的菜地,收工回家之后就早早休息了。
一整晚他都在做梦,不是什么美梦,也不算噩梦。
第二天被于婶喊醒,余寻光的大脑里有些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