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从没拉紧的窗帘里透出来的线型光亮。几组特写镜头拍完,余寻光拿着棒球棍就冲沙袋上锤。
锤了几下,旁边的化妆师用道具往往他脖子那里喷血浆。
出来的效果还不错,不用重拍。
喷血结束后,化妆师弓着身子小跑离开,等另一边的工作人员将放在小车上的沙袋拉开,化着伤妆的演员猫着身子从旁边过来,快速又准确的躺在沙袋的位置上。
镜头很流畅的反打过来。
余寻光这个时候控制肌肉,露出一个有些邪性的表情,“有没有烟啊?”
对手戏的演员抖着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烟,双手奉上,余寻光接了,又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给自己点上。
摄像师操控着镜头,将这一幕拍得非常压抑。
再加上偏冷偏暗的色调,更显诡异。
余寻光吸了一口,同时,道具组在旁边起雾,增强画面氛围效果。
抽了没两下他就被呛到咳了起来。
他咳得很真,显然是去观察学习过这一细节,再来表演。
等他咳完了,随手把烟一丢,抡着棍子又开始猛锤被道具组推回来的沙袋。
打着打着,余寻光丢了棍子,还上脚踹。
他的额头起了汗,头发散乱,脸上有用劲发力的狠劲儿,也有一股很平静的疯感。被沙袋替换下来“挨打”的那个演员蹲在一遍,只觉得牙疼。
等到余寻光快没力气了,刘兆才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