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大齐律无故殴打官员内眷,杖三十,徒两年。”裴恒表情冷漠如寒玉。
秦舒受不了裴恒这样的目光,只觉得煎熬。
“我没有打她,是谢昭昭害我,我是来讨个公道的。”秦舒冲了进来,却被裴恒抬手挡住。
秦舒死死地盯着眼前俊美冷漠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娘子做了什么事,她根本就不像你看到的那般简单。她在你面前演戏,她在骗你。”
“她如何都与你无关,”男人神色淡漠,那股子深寒的气息像是融进骨子里。
用最淡然的语气说着让人冷到骨子里的话。
“像你这样不上台面的货色,我本来懒得动手,但你几次三番欺负我妻,便是挑衅我,我不能忍。”
秦舒听了这些话血气上涌,整个人都是发抖的。
“我没有,我没有动她,是她害我的,”
秦舒摇着头看向谢昭昭:“谢昭昭,你敢做难道不敢认,是你害我,我带了证人,你休想抵赖。”
“裴恒,你不是最擅断案吗,那就当着刺史大人的面明断清楚,到时自会知道我才是受害者。”
谢昭昭脸上带着几分淡笑:“既然秦大人言之凿凿地说我陷害你,那便查个清楚,不是有证人吗?带上来啊。”
谢昭昭的语气轻描淡写,丝毫不把秦舒放在眼里。
倒是正如裴恒所言,秦舒只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谢昭昭才不怕她所谓的证据,反正到时候丢脸的不是她。
不是她不留余地。
是她死不悔改。
“那便查,查个清楚明白。”李刺史蹙眉道。
连他都看出怎么回事了,这个秦舒分明对裴恒有情。
女人间的事非要闹到公堂。
既然她自己不要脸面,那可怪不得他。
陆容与似笑非笑道:“没想到本王今日还有热闹可看。”
这次可与他无关。
这个谢昭昭招惹是非的功夫倒是一流。
不管是谁搞的鬼,他都不吃亏。
其实,他有直觉,谢昭昭绝对不无辜。
但他没有证据。
更不会得罪裴恒。
陆容与又看了眼一旁的谢慧敏。
她表情并无变化,亦毫无心虚之态。
秦舒将缩着脑袋站在后面的两个小二拉上前:“就是他们两个,是这个人让我过去的。”
那小二哪见过这么多当官的,腿都发软了,直接跪下。
“的确有人让我叫彩云阁的客人过去,我只是负责传话地,什么都不知道。”小二连连摇头。
“听到了吧,就是她害我,就是谢昭昭害我。”秦舒得意道。
“你看清楚了,给你传话的人可是我?”谢昭昭走到小二面前。
小二抬头看了一眼迅速摇头:“不是,让我传话的是春和雅居的小二,是个男子。”
谢昭昭笑着看向秦舒,眼中无波无澜:“听到了?不是我。”
“不可能,肯定是你穿了他们的衣服做了伪装。”秦舒好不容易抓住的证据被推翻,声音越发尖锐刻薄。
谢昭昭看秦舒的眼神像看傻子一般:“秦大人,你是女官,劳驾说话的时候稍微带些脑子,不要拉低了大齐官员的智商。”
“我有什么动机害你,你做女官也有段时间,便是没断过案子,也总该见过,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长脑袋是为了凑身高?”
李刺史眼光如刀一般地看向秦舒。
没错,这样的猪队友绝对不能留。
他的庙小,装不下她这尊大佛。
秦舒脸一阵青一阵白:“就是你,是你,他肯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