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曾信过儿臣一次?”
“儿臣自小懦弱,先前那个太子之位便战战兢兢,生怕出一丝一毫的错,儿子虽无错,却也无大功,儿臣知道父皇早想废了儿臣,其实,这些年儿子被圈禁东宫,反倒过得踏实,再不会担心做不好父皇交的差事。”
“如今父皇让儿臣参与小朝堂议事,儿臣知道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儿臣,希望儿臣出错,其实今日儿臣来太极殿,府中幕僚无一人同意,是儿臣执意如此。”
“儿臣虽愚钝,却眼不瞎,耳不聋,儿臣日后可以不坐那个位置,甚至不做秦王,只做庶民,但大齐的江山不该交到魏王那等人的手里,否则,儿臣死不瞑目。”
皇上一拍桌子,把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你在说什么鬼话,魏王在礼部操办朕的寿辰,从未派人出过京。”
“父皇要杀一个人,需要自己动手吗,只要一个眼神,多的人替父皇除去眼中钉,魏王亦如此,魏王之所以敢留下令牌,早就谋算好一切。”
“川儿,莫要再说了。”皇后出声阻止,脸色惨白。
秦王眼尾泛红,只是却并未有眼泪,看了眼皇后,最后看向皇上。
这是自他知晓事情以来,第一次直视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