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儿和稀泥,这是来不来家里的事吗?”谢昭昭瞥了他一眼:“你们兄弟情深可以忍,我忍不了。”
“他这些年一直在为裴家平反的事想办法,裴家一族能平安在岭南活着也是他暗中照顾。”
“他有恩于裴氏一族,我不能忘恩,他插手秦舒的事也是为了裴家。”
“但你不欠他什么,我已经和他说过此事。”
杜家拿了唐知州的手令见了李刺史,刺史府不能公然放人,便演了出秦舒被劫的戏码。
这样,过几日放出秦舒已死的消息,日后再以杜家小姐的身份出现便不会被诟病。
而陆容与之所以插手,是因为他知道了盐城杜家竟然是户部侍郎杜邵宇本家。
当年杜邵宇的老师亦牵连东宫案中,那时杜邵宇不起眼,并未被连累。
这些年杜邵宇十分本分低调,去年被皇上派去山东赈灾立了功,这才入了皇上的眼,升了户部侍郎。
陆容与怀疑,当年户部尚书留下的那份证据就在杜邵宇手中。
这才想笼络盐城杜家,顺便卖个人情。
谢昭昭听完,缄默了一瞬,眉头却是皱着,无法叙说这一刻是什么感觉。
“我怎么感觉我和陆容与的关系那么像占有欲强的婆婆和被虐待的儿媳妇呢。”
谢昭昭说完,眼底泛起了几分嘲弄:“还是那句话,我不干涉你们,他也妄想插手我们的事,不然我剁了他的爪子。”
作为现代人的底线撕开了个口子,会变得越来越大。
毕竟,她要适应这个世界。
她已经动过一次刀,见过血了不是吗?
“我会转告他,现在还生我的气吗?”裴恒握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道。
谢昭昭笑了笑,歪着脑袋看他:“我什么时候生你气了,家人和外人我还分得清。”
裴恒唇角勾起,一颗心得到了极大的取悦。
“那可以吗?”
“可以什么……”
没等她话说完便压上她的身,欺身吻了上去。
她昏睡这三日他担心极了,片刻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这会儿一触到她甜美软糯的唇,便再难控制。
长驱直入,密密麻麻。
谢昭昭现在是怕了他这股随时都会失控的劲儿。
她也忍得很辛苦。
毕竟她没打算这么快。
抬手推着他的胸膛,低低呜咽道:“裴恒,你够了!”
裴恒盯着她粉嫩白皙的小脸,眼尾发红,怎么会够呢。
“昭昭,我们的约定还剩五十日。”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
“怎么,等不起啊?”谢昭昭微微扬起下巴。
漂亮又傲娇。
“多久都等。”
“那看来还是不着急。”
裴恒被她的模样气笑:“我若是着急,你肯给?”
谢昭昭小嘴微嘟,没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沿着他的轮廓慢慢向下。
最后停在他喉间的突出,似是无意地画着圈圈。
一挑眉,杏眸中芳华流转:“那……自是不肯的。”
男人勾唇,眉眼因为唇角那抹笑意沾染了一丝邪气,嗓音也愈发低沉性感:“昭昭,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让我犯错吗?”
谢昭昭急急地收回手,颇无情的推开他,岔开话题道:“才不是,怎么没见到沐儿,我儿子呢?”
“二牛小姑刚从她姨母家回来,给沐儿也带了礼物,去二牛家了。”裴恒低声道。
“王秋霜?”谢昭昭记得书里提过这个人。
谢慧敏的好闺蜜,对谢慧敏贴心贴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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