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辰立马捂住了嘴。

他刚刚说了什么,不会被灭口吧。

秦砚修依旧笑眯眯的:“按你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她还好好的活在世上,真爱无疑了。”

“遇见人家只会装出一副不熟的样子,讽刺挖苦两句,这可不是你沈二少爷的风格啊?”

沈屹骁什么也没说,放下酒杯,摘下腕表,慢条斯理地开始挽袖子。

他动作不疾不徐,赏心悦目,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从容。

季远辰条件反射性地往后一躲:“秦砚修你想挨揍可别拉上我!屹哥我可什么都没说……!!!”

一阵乒乓作响后,屋内一地狼藉。酒瓶酒杯碎了一地,浓烈的酒香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秦砚修坐在沙发上,捂着下巴哀嚎:“我就是靠这张脸吃饭的,打坏了谁帮你挣钱?”

沈屹骁转了转手腕,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些:“你那张脸也值不了几个钱。”

秦砚修:“艹!”